“那也只是一时受制,一年半载的,我还不信说服不了那个老头!”午康安就差对天发誓,黝黑透亮的眼睛直直望着齐鹤的笑靥,少年的模样还未脱去稚气,或者说,是独属于骄傲肆意少年人的执拗,“跟了我,你想入我的王室还是我去你的家族,都可以。”
齐鹤与他对视了半响,慢慢放下了手。
他说:“我明白了。”
午康安:“嗯?”
忽然,齐鹤微微仰头亲上了他的唇,手搭在了午康安的肩上,舌尖不请自来,顶开了他的唇齿,将自己的温度尽数给了另一个人。
午康安揽住他的腰,温柔地回应着这个吻。
良久,他们分开时唇间拉开了暧昧的丝。
“我给你的花,你要好好种。”
齐鹤亲了亲他的嘴角,小声嘱咐道。?
第42章
齐鹤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在颠簸的马车里闭目养神,良久,他叹了口气,对身旁那个明显陷入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无穷反复中的人说道:“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午康安是有许多想问的,比方说,为何今早上突然软和了态度要与他一起同行,明明之前还同他因这件事生过气,但齐鹤无意多作解释,他也知道就算刨根问底也不会得到什么答案。
可既然齐鹤打开了话匣子,午康安也没有多想,将心底的困惑一股脑倒腾出:“苏樽月口中所说的师傅可是药王谷的主人?”
齐鹤神色恍惚了一瞬,转眼又恢复如常,轻轻点了点头:“是,曾老先生。”
午康安愣了愣,这声敬重的称呼让他恍然大悟:“难怪你能猜出我要去哪,你与曾少烨相识?所以你料定苏樽月不会来,而且……”
他倏地垂下眼,一些早有预示的细枝末节争先恐后地显现在他眼前,只是此前的自己胸怀成竹不愿深想——他轻虑浅谋,齐鹤一无所知才算奇怪,而齐鹤绸缪牖户时,他心中却被塞满了情爱。
毕竟,午康安不想坐高堂但人就生在钟鸣鼎食之家,他过得太过顺遂。
齐鹤就像他心底波涛汹涌的江河途径的一处深潭,他奔涌,激荡,不计后果地冲入,却唯独不想这个人也如他之前一样,总是静静地看着,深处依旧波澜不惊。
他搜肠刮肚,但最终吐出的只有一句:“师兄,你真是瞒了我不少事。”
不想,齐鹤只是抬起他的脸,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开他紧皱的眉,淡声道:“你不妨想,我们共度了多少时日?”
“一百零二。”午康安将他的手腕牢牢握在手中,沉沉道,“你想与我说什么?”
“娘说,我自小难养活,是爹破五关斩六将……”他顿了顿,忽然想起了往事,“这是她亲口跟我述说的,我爹的威风当然尚在襁褓中的我不知真假,但我觉得说的是齐思铭可能性更大。他们同行去了药王谷,恳请曾老救我,不然我活不到今日。而图环,说是我从苏樽月手中救下来的,倒不如说是我捡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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