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此时另一股势力迅速崛起。
牧晨似有预料,也不慌张。
但是之后,事情越来越复杂,刚消灭了一股势力,牧晨他们已经伤了元气,新势力的攻击却一次比一次激烈。
牧晨显然有些吃不消这一波又一波的侵袭。
看着牧晨一天比一天皱紧的眉头,她帮不上什么忙。
终于在八月,这股势力被压了下去。
还没等他们松口气,却传来向家的消息,要牧晨和她马上回去。
还是那座四合院,向鼎东却不在了。
向枚在院子里抽烟,地上满是烟头。
“你终于到了?”看他俩走过来,向枚将烟熄灭,“父亲出事了。”
“怎么会……”牧晨脸色一变。
“没想到,他们还有人,潜伏在父亲身边……”向枚一拳击在桌上,却是极无力的。
“姐,父亲在哪儿?”牧晨问。
“我带你们过去。”向枚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却没有一滴泪。
牧晨扶着向枚的肩膀:“姐,放心,这帮畜生,定不让他们好过。”
向枚开着车,将大概情况叙述了一下。
就在今天上午,向鼎东被枪击,送入了第一医院,持枪袭击者当场自杀身亡,线索全断了,无处可查。
但是她们都知道,定是对方的人,给的致命一击。
“父亲伤势如何?”
向枚摇摇头。
牧晨的脸色更沉。
她只能抓紧他的手,表示安慰与支持。
车七拐八拐终于进了第一医院,牧晨和她换了装,悄悄进入向鼎东的病房。
“父亲……”
牧晨看着全身插满管子的向鼎东,双手握紧,将她的手握得生痛。
向鼎东微微睁开眼,见是他们,松了口气。
“枚儿,辰儿,秋凉……”向鼎东声音微弱,“你们终于到了。”
她看着当年意气风发的向鼎东如今虚弱的样子,心不断抽紧。
“父亲……“向枚和牧晨过去,小心避开管子,握住他的手。
“向伯伯……”她双眼一酸,泪便下来了。
“丫头,我真是对不起你的父母,将你拉了进来……“向鼎东目光注视着她,“可是,我真希望你和辰儿好好过日子呢,可惜,我见不到那天……”
“向伯伯……”她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更软弱。
“丫头,能不能像辰儿一样,叫我声父亲?”向鼎东目光充满希冀。
牧晨起来拉住她的手:“你就叫吧……”
她松了口:“父亲……”便泣不成声。
向鼎东笑了:“乖媳妇,当年我就想,要是我真有个儿子,一定要他娶你的。”
她跪在向鼎东面前:“父亲。”
向鼎东伸出手擦干她脸上的泪:“枚儿,辰儿,收拾收拾带秋凉去澳洲吧,那里都安排好了,你们平平安安的,我才会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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