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路婉婉叫道。
祝槐闻声回头。
路婉婉咬咬下唇,最后还是把他们在画里调查出的事三言两语地总结了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只好说:“……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一下。”
“原来如此,这样最后一块拼图就完整了……信的就是那个黄衣之王啊。”祝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管怎么说,辛苦了。”
她点点头,双手插兜地留下一笑,两人一直注视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向出口走去的稀稀落落的人群里。
“……奇怪。”
路婉婉小声说:“我还以为她是那种会更在意真相的类型呢。”
“不过,”谷源肯定道,“反正是个好人。”
……应该是的吧。
kp在他们耳旁幽幽地作出了旁白。
【告别了因故决定提前离开的朋友,你们留在美术馆里继续这次旅行,并得知本来会在画展后半程才会进行展出的独立展厅将于今天下午提前开放。】
两人:“……”
草。
看还是不看,这是个问题。
既、既然不会有影响——
他们交换了个眼神,在对方脸上看到了答案。
独立展厅在没有去过的二楼。
其他游客显然也对这幅吊足了人们胃口的画抱有相当的兴趣,排队入内的走廊上时不时就能听到窃窃私语的声音。
终于轮到了他俩。
要展出的本来就只有一幅油画,展厅面积不大,栏杆隔出了一长条供游客们有序出入的空间。装潢和馆内的整体风格差不离,说不上精致的简单素雅,但也恰恰是这样才好。
之前还有的交头接耳到了厅内就彻底静下来,路婉婉也不禁屏息静气,在紧张不安中将目光投向了正前方的墙壁。
装裱起来的画框中,他们看到了那个和他们度过了短短两个小时的金发青年。
伊莱微阖着双眼,侧首看向斜下方,睫毛与阴影遮去了眼中神色。无论是唇角的一抹弧度还是那瞧不出究竟的眼神,恐怕都会成为日后评论家们争吵不休的话题吧。
“咦,”谷源忍不住小声脱口而出,“那是……风信子?”
路婉婉也瞧见了,伊莱视线正投在他拿着的那朵花上。风信子层层叠叠的花瓣柔软细腻,花杆枝叶葱翠欲滴,笼着层更亮的浅色。
她乍以为是画上去的光晕,然后才发现不对。
那是真正从窗户里照进来的一抹柔和的日光。
祝槐眨了眨眼睛。
她前一秒才刚刚走出美术馆大门,下一秒就回到了公寓的床上。
有点意思。
她随手拿起掉在旁边的手机——不是用来扮演“母亲重症入院的可怜女大学生”的那只廉价的,而是她自己的。
虽然她也因为职业习惯几个月一换手机啦。
时间显示是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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