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醉仙楼,大堂内依旧宾客满座,或与友人听曲闲谈,或独身而来,伴着乐女们的奏曲徒自饮茶。有愁事在心,纵是那丝竹清音多么的悦耳,都不能将素琴留在大堂,静听乐曲。上楼,回房。门刚打开,素琴便瞧见胭脂坐在房间里垂眸饮茶。‘胭脂?你怎的。。。’怎的会出现在这里?虽然醉仙楼乃胭脂姐妹所开,她出入任何房间都是自由,只是这房间既然由她暂住的话,那胭脂。。。
‘昨个儿你一夜未归,我不知你去了哪里,便只好在此等候。’放下茶杯,胭脂在素琴的脸上寻到了疲惫和愁绪。她大抵猜到素琴昨夜因何突然出去,本想注一丝念力到她的身体里,又觉得此番行为太过不妥。至于到底哪里不妥,胭脂不知,只是她曾在素琴离开的这段时间内心有挂牵,不太深,偶尔一会儿,而已。
‘我。。。’看着胭脂,素琴也不知该如何启齿。终究是外人,又怎好将紫笛失踪之事高质于她呢?可是,当真是外人吗?若是外人,她怎会在自己的房间内等了一夜?低下头,素琴的视线自然而然的落到胭脂的裙摆上面,绣了素色莲花的裙摆很美,亦更显韵味。‘你是说,你昨日在房里等了我一夜?’
‘嗯。一夜未眠,便是等你。’是妖,本就无需如常人那般安寝养神,纵是夜夜无眠,也未尝不可。
何苦等呢?素琴绕过胭脂走到窗前,打开窗才发现今日的天空着实阴沉,亦如她此刻压抑的心情。轻轻把窗关好,素琴看着胭脂动了动唇,终究因了她那句‘一夜未眠,便是等你’而拖出实情:‘紫笛,我的小师妹昨夜无故失踪。我整夜不回,便是为了打听些线索消息。紫笛她只是个孩子,初来滕州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我心里实在难安。想着,大抵是她得罪了什么人,或是咱们瞧见的那位公子。紫笛总说他瞧她的眼神很是让人惧怕,如此想来,那位公子该和紫笛的失踪有所牵连。可。。。。紫笛的失踪太过离奇,到现在,仍无线索可寻。。。。’
‘失踪?怎么会呢?紫笛妹妹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的吗?又怎么会突然失踪呢?’胭脂似是惊讶的掩住唇齿,她看着素琴倍感内疚的脸,上前握住她的手,安慰道:‘紫笛妹妹失踪实乃意料之外的事情,你无需自责。’
‘是我的错,如果当时我没有离开醉仙楼去买吃的。’素琴低头发出一声愧疚的叹息,想起昨夜所见的仙子,她的脑子里不禁闪过一丝极不可能的事情。既然这世间当真存在神仙,那想必也会有妖怪精灵存在。‘胭脂,你说。。。这世间真的存在妖怪吗?那日我刚走到门口便听见紫笛的叫声,待推门入门,却不见她的踪影,寻遍醉仙楼都毫无线索。试问,这般离奇的失踪,莫不是妖怪精灵所为?’
‘妖怪吗?’胭脂看着素琴不知该如何开口,她该怎么说呢?难不成要告诉她,这世间自然是存在妖怪的,且她面前的自己,便是一只修行了千年的蛇妖。
‘是啊,连官府都无能为力的失踪之事,我也只能四处打探,四处寻找。’似乎并不打算胭脂会对妖怪存在之事做出回答,素琴略显疲惫的退身坐到床边,习惯性的低头望着自己的鞋子:‘但愿,紫笛会平安无事。胭脂,让你在这里等我一夜,实在抱歉的很。我想,待我休息片刻后,再去打听失踪少女之事。’紫笛的失踪这般离奇,和告示所说的失踪少女相同,如此,两者便可合为一谈。
明白素琴话里的意思,胭脂也不再多说什么。她浅笑着退至门口,动唇轻语:‘那么,你好生歇息吧。天色阴沉,倒是个安眠的好日子。’
‘谢谢。’听着关门的声音,素琴再度发出一声叹息。这两日她叹息的次数太多,几乎数不清楚。静躺在卧床之上,素琴想要合眼安眠片刻,却因着紫笛的事尚未有所结果而无心睡眠。辗转片刻,素琴气恼的下床走去醉仙楼的后院。
醉话楼的后院儿栽有几棵桃树,周围尽是精心浇灌的花花草草。站在后院的走廊,阴霾的天气迎合着素琴此刻的心情。取来别在腰间的玉笛凑近唇边,素琴闭眸静静吹奏起玉笛。笛声很美,比起紫衣女子的笛艺,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阴冷的微风袭来,素琴的身子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她不知,此刻她的身后,胭脂正默声望着她的背影,听着她由心吹奏出来的笛曲。莫名的,听着素琴的略显忧伤的笛声,胭脂噙着的笑意渐渐褪去。她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是听着那低声,看着素琴的背影,心中竟不自觉的涌出一丝不由自主。直到,素琴因为袭来的微风而打了个冷颤,胭脂将这不经意的瞬间看在眼里,不言语,只是稍作离开片刻,再回来的时候,她的手里拿着一件略厚的外衫。
轻轻将外衫披在素琴的身上,胭脂的双手若有若无的搭在她的肩上,伴着断断续续的微风,柔声而语:‘阴天,你穿的这般少,小心着凉。’
作者有话要说: 看完别忘了撒花哟。评论好少好无力。。。嘤嘤嘤。
☆、温婉暖人是蛇妖
滕州四季如春,偶有如今日这般的阴霾天气,院子里的桃花却盛放非常,随着轻风洋洒而下。笛声顿止,素琴垂下手中玉笛,缓缓回眸对上胭脂的一双美眸,四目相对间,竟有些许不期而遇的情愫丝丝扣心。‘胭脂?你怎的。。。’怎的会来后院儿?
‘你穿的这般单薄,我怕你着凉。’胭脂轻笑,望着素琴稍显苍白的脸保持原有的姿势。她的目光偷偷溜到素琴的唇瓣之上,又不敢瞧得太久,只得一下又一下的于她的双眸和唇瓣间徘徊瞄视:‘我知你有心事,瞧你满脸的倦意,却要在此吹奏笛曲,不好好休息又怎么行呢?’
‘胭脂。。。’身在外地,没有双亲眷顾陪伴,又恰逢紫笛失踪,素琴的心实在倍感倦意。偶得胭脂的关心之词,不由得驱散了素琴心内的少许寒意。很暖,真的很暖。素琴下意识的抬手搭在胭脂的柔荑之上,一时间竟失了话音,不知该对她说些什么。
‘怎么了?若是有话,直说无妨。’
‘谢谢你。若非有你,我便要居于客栈之内。紫笛之事,确是我心中一大难结。她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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