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嗯啊──”
长卿终于忍不住哀呼的悲鸣在山野间的回荡,好在这四下没人,此刻的长卿也不再是那个事事求得周全的蜀山大弟子徐长卿,疼就喊出了好了。何必一辈子活的如此隐忍,俗世凡尘也好,总是不遗余力地苛求自己,然而总是因此而使得自己和最在意的人罹难。
肚子也顺着胎儿的走势变得坚硬如同磐石。长卿用双手托著沉重的肚腹,就这样在了无人烟的空谷间呻曱吟了好一会儿,才算熬过了这波既强烈又漫长的疼痛。因为有了之前分娩卿儿的经验,他知道下一阵阵痛来前还是有所喘息的,不过随着产程的加速,这间隙也会越发减小。于是,他不敢再犹豫,吃力地捧著肚腹就快步走到了那棵大树下,在巨大树冠的遮蔽下,白日显得没有刚才那般刺眼,轻轻舒缓了口气,将后背靠著古树,慢慢将重心向后分散去。
长卿扯开了道袍的外襟,刚才一直没有功夫只顾着往前走,现在才褪去外襟,然后低身将自己的亵裤腿至小曱腿处,好让自己的穴曱口完全暴露。
“嗯……呜……啊嗯……”因为动作牵扯到了此刻薄如蝉翼的穴曱口,疼痛感丝丝传来。
呻曱吟依然断断续续的继续著。或许,这是他有生以来最孤独的时刻,也是最痛苦的时刻,上次本以为自己独自面对产子,后来还是小天找到了自己,那这次还会不会呢。其实这一切,早在他爱上景天的那天起便是注定好的。虽艰辛,却从不后悔。唯一不能让他释怀的,恐怕就是景天或许已经不在人世,留下他和两个孩子,倒是有些遗孀的味道。
沉湎片刻后,他提了提气,此刻丝毫不能放松懈怠。
时刻关注好穴曱口开的程度,现在时机还未到,乱使力也不过徒劳,所以现在得好好歇歇,养精蓄锐。孤身一人若是真的力竭,就凶险了!
倒靠在树墩前那个瑟瑟震颤的身影在空旷的山谷显得更是苍白,下腹的坠痛和上腹的绞痛撕咬着他仅存的神志和毅力,长卿就这样倚靠着树干熬了不知多久直至渐渐已经意识迷离,精神恍惚,迷离间他听见了景天在喊他,瞬间惊醒,大喊一声“小天!”
第79章 山谷产子(下)
因为听到景天的呼喊,长卿本来已经迷离涣散的神智瞬间就惊醒了,脱口而出喊景天名字的同时还忙身子往前倾,可碍于自己肚腹发沉,实在难以移步,只好伸手去触碰景天伸过来的手,本以为会是牢牢攥曱住,再也不放开。但手还没有伸到对方手中,那个手变得虚无起来,切切实实的却是扑空,本已脱力的手直直垂落而下。
——一切不过只是幻觉,景天不会来了,再也不会来了。
再大的疼痛长卿也能抗下,但是方才转瞬的幻影和手落空的寂寥却是让他一瞬间潸然泪下,即使是疼也无法让一个男子如此,长卿不能没有景天。
“景天……你等我,找你……”
伴随着意识的渐渐恢复,长卿的各种感官也从钝变的清晰,腹部的疼痛撕心裂肺,穴曱口的压迫愈演愈烈。
山谷中的岚风带着浓重的凉意,早就解开了外襟和亵裤的长卿顿时觉得些许微凉,止不住地颤抖了下曱身子。也不记得刚才自己迷迷糊糊歇了多久,再看了看这四周,白色的雾气间,那抹胭色薄媚愈发浓,怕是已经快日落了。
忙伸手探了探穴曱口处,那里早已大开,足以供胎儿娩出的程度,甚至拿指腹往里面再深探还有隐约摸曱到胎儿头顶已经轻松的挺出了自己下曱体那鼓曱胀又柔嫩无比的穴曱口。
再看看这身下曱流淌蜿蜒成水洼般的小滩羊曱水和血水,不免心中一怔,只怪自己大意了。
忍着腹内的剧痛,长卿呼了口气,打算一会就借着这棵大树发力,这半蹲的站姿也是适合胎儿顺产的,大致用手用力按了下自己腹底的位置,似乎清晰的感觉到是胎儿的头部,想到这长卿又是心中落定不少。
剩下的就是卯足劲头将胎儿娩出,于是扯下了衣袂上一片将其咬住在自己的口中,以免一会儿分娩高曱潮时的剧痛下自己呼痛也会耗去体力。
一切渐渐就绪,刚才在他手掌的按曱压之后,腹中的胎儿翻江倒海般的折腾起来,而且胎儿的坠势已不受控制,那股沉稳浑厚的下坠的力道重重的压在他稚曱嫩的穴曱口,让他觉得后曱庭产穴处好像被一块坚石牢牢的堵死。
而且现在他的双曱腿已经因为孩子入盆的缘故早就大开,且就这般倚树站立了半日之久,莫说是产夫,怕是普通人也早就双足麻痹,所以生产时,脚无法踮地用劲,只能靠双手向上紧紧反手搂抱着树干而向下施力。
“唔——”狠狠用劲之下,胎儿似乎才下移了少许,长卿却是因为腹痛头不断向后仰着,两腿岔开不住地颤抖。若不是自己五指紧紧抠住树干,几乎就要失力栽倒在这树前的草堆中。一番折腾早是汗浸衣襟,伴随着落日后渐去的余温,身上的寒意更甚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再不生出胎儿,这夜深了,山谷温差大,势必会寒冷刺骨,不适合刚出生的婴儿。
看来助产是必要的,口中的衣片咬了咬紧,便照着上次婆婆的样子,伸出两只手掌顺势用力地向下揉推肚腹,那肚腹立马就被这掌推地向下了许多,不受控制地抖动了起来,剧痛瞬间让长卿身上大汗淋漓,几乎要蜷缩起身子,不过就在这痛苦万分的推腹下胎儿很顺利地又往下降了许多。
微红的穴曱口一开一阖努力娩着,羊曱水似乎枯竭了却又涓曱涓而下倾出了些,顺着长卿被血渍沾染的的大曱腿内侧迅速地淌下混入方才地上的小水洼间。
“呃,啊——”随着一波阵痛用力,骨曱盆处像马上要裂开一样疼,就连口中紧紧曱咬着的衣片都被掉了地上,“啊——”呼痛声瞬间在这空旷寂寥的山谷就震颤回荡。
伴随着这一声长啸,长卿力道很足地往下一发力,“呜,恩……”突然胎儿的头部就这般被娩出穴曱口了,这一刻的剧痛席卷下长卿的身体蓦然崩紧,头向后仰着,牙齿用力地咬着嘴唇不时发出声音,必须好好保存体力。
强忍着胎头卡在骨曱盆处断裂般的痛苦拼命向下用力。“呃。”一波剧烈的阵痛才刚缓过去,一股强劲的收缩又席卷而至,却没有懈怠之意,只能继续用手用力在腹侧和腹顶推按,剧推下清晰感受到自己穴曱口处胎儿的身子卡在那的憋闷和收缩,肚皮也崩得又紧又硬,浑身上下都带着汗水的潮曱湿,在这夜幕降至的时分又多了几分寒意。
也多亏了这丝丝寒意好让他神智清晰,没乱了方寸。“呃啊——”长卿体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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