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替您把它糟蹋了?”
“当然,它已经不像我那些囚犯那个时代的模样了。我们可以和狱卒谈谈吗?”
“当然可以。”
“我们去和他谈。”
我们敲门。
一个四十来岁的人来替我们开门。
他认出了勒杜克先生。
“我亲爱的,”勒杜克先生对他说,“这是我一个朋友,一位学者……”
“啊!算了,”我打断他的话说,“别乱开玩笑。”
“我这位朋友说,”勒杜克先生继续说,“这座监狱已经不是上一世纪那一座了,是吗?”
“是这么回事,勒杜克先生,监狱曾经被毁掉过,后来又在一八一六年重建起来。”
“那么,里面的样子也和过去不一样了?”
“啊,不一样了,先生,完全变样了。”
“有没有旧监狱的平面图?”
“噢!建筑师马丁先生也许能替你们找一张来。”
“是律师马丁先生的亲戚吗?”
“是他的兄弟。”
“很好,我的朋友;平面图我会拿到的。”
“那么,我们不需要再待在这儿了?”勒杜克先生问。“不必要了。”
“我可以回家了吗?”
“要离开您真是一件憾事,可是也没有办法。”
“您不需要我陪您去巴斯底翁广场吗?”
“它就在这儿附近。”
“今天晚上您干什么?”
“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到您那儿去。”
“太好了!九点钟,等您来喝茶。”
“我一定去喝。”
我谢过了勒杜克先生,握过手以后就分别了。
我向利斯街——又称竞技场街,因为这条街通向曾经发生过一次战斗的广场——走去,随后沿着蒙比隆花园走到了巴斯底翁广场。
那是一个半圆形广场,今天已经变成了市场。在这个半圆形广场中间,矗立着达维·德·昂热尔①制作的比谢②的青铜像。比谢穿着大礼服——为什么要作这样的现实主义夸张呢?——一只手放在一个十岁左右的全身赤裸的孩子的胸口上——为什么要作这样过分的想象呢?在比谢的脚下还横着一具尸体。这是用青铜表现的比谢的著作:生和死!……
①达维·德·昂热尔(一七八八——一八五六):法国雕塑家。
②比谢(一七七一——一八0二):法国解剖学家,生理学家。
我全神贯注地看着这座铸像,它集中地表现了达维·德·昂热尔的优缺点,突然我感到有人碰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过头去:是米利埃先生。
他手里拿着一张纸。
“怎么样?”我间他。
“好啦,成功了!”
“这是什么?”
“执行记录。”
‘。谁的执行记录?”
“您那几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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