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罗兹刚从生死时速的追捕中逃脱。
他逃进了一间旅店,带上两个女伴,好好睡了一晚。
到了清晨,和女伴们挥手道别。
“再见了!亲爱的玛丽和露丝……”
两位女伴抓着被子,朝奥罗兹吐口水,想破口大骂。
奥罗兹惊慌失措,穿上裤子和鲜红的穗花袍。
“对不起!我记错了?是我记错了!玛格丽特?肖?哦!你们北方人的名字真难念!难道是奥黛丽?”
……
……
“事实就是这样。”修斯给奥黛丽女士和两位军官倒上啤酒。
在一张大圆桌前,几人谈起战争时,脸上都有期待的神情。
喝完了酒。
这两个军人的论调一致。
“弟弟,按照现在的进攻路线,我们可以在四个月内,到芙蓉城的鸡血石王座前喝一杯列侬土产葡萄酒。”
“哥哥,是的!我们要去立功,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我们有世界上最先进的冲锋枪,有装甲车,还有大炮。”
修斯先生越听越不是滋味。
他的祖国穷得连装甲车都没见过。
他将大蛋糕推到桌前,和客人与老板娘畅谈开怀,放声大笑。
讨论着他的祖国列侬该如何体面的惨败,讨论着战败国的赔偿条款,讨论着亚米特兰如何收复八百年前的失地。
从两个军人小哥眼中,修斯先生看不见任何关于侵略者应有的自责。
从老板娘的眼里,修斯先生看不见任何道德层面上的怜悯与慈悲。
他们拧作一股绳,像是军民一心,都为了战胜之后的时局与政策做打算。
大蛋糕就像是列侬的土地,在刀子面前分而食之。
哥哥朱可夫突然想起来。
“哦!修斯老师是列侬人对吗?”
“是的。”修斯答:“我是土生土长的列侬人。”
朱可夫可惜可叹:“那修斯老师,我能给你做保荐,让你去军队里服役,别担心兵员审查的流程,我的爷爷是将军。”
弟弟裴罗庚像是喝醉了一样强调。
“对!我的爷爷也是将军!”
奥黛丽酒过三巡已经神志不清,她打开留声机,放上黑胶片,从中传出摇摆舞的轻快节奏。
兄弟两慌了神。
在米特兰王都放摇摆舞,这是要挨上一斧的罪过!
他们是军人,更不能这么做!
奥黛丽笑着,跟着音乐唱着,摆弄着腰肢,挥着双手,让男人和酒迷了心。
“来吧!跳起来!哥哥们!跳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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