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捂住他的额头,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般,专心的把地上的糖果捡了起来。
他还教她怎么扯住自已的衣角,这样就有一个兜来装下所有的糖果,他把所有糖果塞给她,目光突然一变,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脖子。
她走得突然,忘记遮掩自已脖子上的伤疤了。
哥哥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昭禾该怎么回答?
她在发病的时候差一点杀了自已。
她连忙拉起自已的衣领,试图遮挡住那处狰狞可怖的伤疤,把他给自已的糖果放在桌子上,拿起铅笔,轻声道:
“我们。。。我们来写别的字吧,我教你写自已的名字怎么样?”
他也站起了身,执拗的拉开她挡在脖子面前的手。
“别看,不许看!”昭禾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吼道:“你要是看了我会很生气的!不可以看!”
昭朔立马伸回了手,神色像极了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抹去她脸上的眼泪。
昭禾伸出手抱住了哥哥的手臂,埋首他的肩膀,一颤一颤的哭了起来,哽咽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吼你。”
她只是不想让他担心而已。
他挠了挠头,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齐的手拿起了铅笔,低声道:“我们一起写字吧。”
她抬手擦了擦眼泪。
手覆盖上哥哥的手背,红着眼眶,教他一笔一划的纸上写下两人的名字,他学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写满了整整三张纸。
他写得最多的是她的名字,昭禾。
爸爸翻了一整夜字典,为她挑中了“禾”字,象征着一个人坚韧不拔的品格。
哥哥把纸页撕了下来,在她走前塞进了她的口袋里,还告诉她,他希望她明天还可以继续来找自已。
第二天,沉向晚还真的同意了她的要求。
可是,一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
昭禾怔怔的注视着摊开在书桌上的田字本,还有掉落在地的两支铅笔,沉向晚从身后抱住她,低声道:
“我把他送去国外了。”
她疑惑的微微瞥起眉头。
“如果你还想让他继续活着,就要亲自去告诉姜言煦,你喜欢的人是我,在这之后,我要你跟姜言煦彻底断绝关系。”
难怪,难怪沉向晚会大发仁慈的让她和哥哥相处一个下午。
那是他们的最后一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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