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她,这十多年来,哭得最伤心的是哪一次。
昭禾沉吟半晌,轻声道:
“第一次看见你墓碑的时候。”
她至今还是记得,那个夏夜的闷热,她在他的墓碑前哭得肝肠寸断的情景,那是一种极大的崩溃与绝望,甚至会让人失去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光是现在说起,她都觉得眼眶发酸。
“你看,我活着。”姜言煦抱住了她,轻轻抚着她的头发,“而且你将再也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哭泣。”
昭禾轻轻“嗯”了一声。
她还说起了自已流产的事情。
她强迫自已的思绪回到那个寒冷的时刻,她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有人将麻醉剂推进她的血液里,她昏迷了很久,醒来时下半身疼到麻木。
“你需要知道。”昭禾抬眸看向他,颤声道:“我和沉向晚,有过一个孩子。”
在沉向晚看来,她不爱自已,所以也不会爱自已的孩子。
可是,当昭禾在做出流产那个决定的时候,想的是———这个孩子一定能够遇见真正相爱的父母。
而不是来到她和沉向晚的身边。
“这不是你的错。”姜言煦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一字一句的告诉她:“你受了好多苦,那些都不是你的错。”
她微微扯起嘴角笑了一下。
是吧。
她就知道那不是她的错。
她在姜言煦的怀抱中入睡,或许是因为倒时差的原因,她的睡眠状态不是很好,竟然在梦中见到了自已最不想见到的人。
沉向晚。
她在睡梦中微微瞥起眉头。
沉向晚依旧是如此的阴冷可怖,他就那样站在她面前,给她戴上镣铐,偏执而狂妄的说:“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幸好,幸好眼前的人是姜言煦。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再次入眠。
她一点点的阖上了眼眸,告诉自已,那只是一个噩梦,只是一个噩梦罢了。
只不过,关于沉向晚无论怎样都要找到她的决心。。。
或许并不只是噩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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