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俊朗,又获灵力洗涤筋骨,更让余逢春看着如玉雕一般,手指细长有力,随便的动作都很漂亮。
男人的眼神被吸引住。
他完全没有掩饰,余逢春只一瞥就注意到。
他再次问:“你是从我醒来开始就跟着我吗?”
这一次,男人再次表示肯定。
这就很有意思了。
从复生到现在,余逢春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有问必答的人,乖得很,不由得想再问问。
可还没等他琢磨出下个问题该怎么说,之前被他甩出很远的何承息他们终于追了过来。
“前辈!”
程旭大喊一声,又在看到余逢春身边有别人的时候顿住,很迷茫。
最佳的谈话时机已经过去,余逢春无奈笑笑,不再往深了问。
雨停了。
斗笠摘下,重新背到身后,余逢春望着盯着自己没有片刻游移的男人,问道:“你要跟我走吗?还是一直在后面跟踪我?”
“……”
他没有一个接一个地问,显然是想看看男人是不是真的不会说话。
而男人也不负所望,默了好一会儿,沉声道:“跟你。”
发音很艰涩,即便不是哑巴,也就是刚会说话。
余逢春笑意盈盈:“不是哑巴呀。”
男人羞愧地低下头。
两人旁若无人地交流着,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仿佛认识很多年,旁人根本插不进去。
程旭悄悄去拽姐姐的衣角,问:“他是要跟着我们一起吗?”
程沁摇头。不知道。
另一边,余逢春决定最后一次为难这个半哑巴:“……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抿紧嘴唇,没有立即开口。
余逢春趁热打铁:“不告诉我,就不带你了。”
“……”
男人嘴唇微动,半晌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明远。”
余逢春一挑眉:“哪个明,哪个远?”
男人说不出话了,微微垂眸,执起余逢春左手,粗糙的指尖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地写下“明远”二字。
余逢春蜷缩指尖,收回手,觉得明远把他的名字写得很深。
“记住了,”他说,“我叫余逢春。”
这句话是密音入耳,只有明远一个人能听见。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觉得明远不会说话,不需要防备,总之余逢春把自己的真名告诉了他。
明远听到以后,郑重点头。
余逢春带着他往何承息那边走。
“可以继续赶路了。”他风轻云淡地说。
程旭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憋的还是被自己姐姐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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