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景宗出事了。”
他刚复生,除非真有要事,否则晏叔原不会找他相助。
这么急吼吼地联系他,一定是火烧眉毛了。
余逢春道:“看来我得回去一趟。”
邵逾白站起身,思绪还留在“逆徒”两字上,闻言皱眉:“我陪师尊一起。”
“你不是还有事吗?”
再过几天,十二长老就要来觐见了,邵逾白虽为魔尊,但也不能把人当猴子耍。
“到时候回来就行,”邵逾白满不在乎道,“可以让明远留在这里看着。”
明远?
余逢春一挑眉:“你放心?”
明远是邵逾白的元神不假,但至纯至真,恐怕压不住魔域的一众人。
“我自然放心。”
余逢春是在担忧明远没办法替邵逾白遮掩,但邵逾白好像琢磨出点别的意思,上前一步,又把人搂进怀里,咬着耳朵说:
“难不成师尊心疼他胜过我?”
语气很酸,不像是玩笑。
余逢春反手摸摸他的耳朵,很奇怪:“你为何总是和明远计较?他是你的元神,你的一部分。”
“是吗?”邵逾白语气里分辨不出喜怒,“总觉得师尊待他比待我更宽和些。”
余逢春气笑了。
“还要如何宽和?”他反问,“不如你今日大摆宴席,我娶你好了。”
“……”
邵逾白不说话了,搂着余逢春腰的手紧了紧,对他的气话很心动。
半晌,他口不应心道:“这样有碍师尊清名,还是罢了。”
哎,冤孽。
余逢春摇摇头,回过身,在好徒弟的嘴角亲了一口。
亲完以后,余逢春像摸小狗一样摸摸他的眼角,道:“别瞎想。”
邵逾白愣愣地看着他。
“是,好,听你的。”
被亲了一口,什么怨气都没了。
……
……
来魔域时,余逢春一是要追查妖兽踪迹,二是要注意明远的状态,所以是跟着传送阵走的,虽然平稳,但速度稍慢些。
如今凌景宗有事,邵逾白又用不着小心对待,余逢春便选了最快速的行进方式。
于是不过须臾,凌景宗正殿灵池旁,多了两位客人。
喂鱼的红衣小童瞪着两人,胖乎乎的小脸上一双眼睛直愣愣,池子里的红鱼扑腾乱跳,被吓得不轻。
小童想叫,又被赶来的宗主拦住。
“别叫,是自己人,”晏叔原接过小童手里的篮子,“出去玩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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