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他朝外厅的方向看,“有条子?”
都洗白了,关条子什么事?
难不成条子能把他俩灌水泥以后扔海里去?
高弘只觉得自己顶着一脑门官司,半点不想在这儿待了,生怕多待一会儿就被人抓着尾巴,直接吊到摩天轮上进行螺旋大转圈。
临走之时,他还临时起意,把聂松往外面拉。
“我最近得了一些好东西,走,带你去看看。”
“啊?你咋了?”
聂松反应不过来,但意识到身后肯定是有事情发生的,边走边使劲往后探头。
然后,他就看见一个人。
邵逾白面无表情地站在拐角处,衬衫最上面的几粒扣子被解开,领带像丝绸一般缠在他的手臂上,于严肃冷淡中透露出几分惑人,很不正经。
他看着聂松回头,看着他俩越走越远,没有上前追去的意思。
另一个人在此时慢腾腾地走了出来。
聂松却被吓得转回头,一瞬间走的比高弘还快。
快走!再不走就要被沉海了!
两人连滚带爬地离开宴会厅,走出房子的那一瞬间,不约而同地感觉到一种死里逃生的救赎感。
聂松从口袋里掏掏,抽了两根烟,两人一人一根,点火以后深吸一口。
“你看见了?”
高弘的语气异常沧桑,对着夜灯吐出烟雾。
聂松点点头,还在努力平复心跳。
高弘问:“那以后是叫大嫂还是邵哥?”
“……”
聂松用一种你终于疯了的眼神看他。
“算了算了,”高弘摆摆手,“我记得我那里还有几瓶好酒,只要明天没死,就让助理送过去。”
说完,一直在外面等着的司机把车开了过来。
助理拉开门,笑得很憨厚。
高弘好像很理解他此时的心情。“其实他当大嫂挺好的。”
一般女人跟着余逢春,估计话都插不上半句,买点衣服金子哄哄就行了,对他们没用。
还是邵逾白靠谱,以前大老板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能跟着劝两句,现在当了大嫂,枕头风更管用。
这是好消息。
聂松也看明白了。
“那以后不请他喝酒了,”他说,“得避嫌。”
高弘灭了烟,笑道:“这就对了。”
他拍拍聂松的肩膀,上了车。
自从那天晚上在车间外面的大水池里游了几十圈以后,高弘就清醒多了。
……
……
余逢春早在两人跑路前,就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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