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婳站着没有动,洪亮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似提醒也似警告,“只有这一次机会。”
离婚的事情,如果是她告诉傅默…,沉沉呼出一口气,温婳捏紧背包的细带,重新走过去。
“那晚在老宅,我只提了一句离婚的事情,在他的房间里,傅默自己捅了自己一刀,”
这一次呢?
温婳看着慢慢推到自己面前的东西,又看向脸色没有任何波动的老人,“他是你从小看着长大,你比我更了解他,应该知道,傅默会伤害自己,”
“没有经过我们两个当事人的意见,就被你离了婚,”
“一定要把他逼疯不可吗。”
她的质问,并没有让傅老爷子的情绪有任何改变,眼底冰冷无情,缓慢站起身往门口走,走了几步后,在她身后停下脚步。
“逼疯他的是你,和我没有关系。”
“他满怀期待的和你相守一生,最后是你把离婚证摆到他面前,他会质疑一切,最后慢慢推翻曾经短暂拥有的,他会变得偏激,会伤害自己,会发疯,这些,”
“他都会算在你的头上。”
“而你,只会百口莫辩。”
“温婳,你们不会相爱,只会互相伤害,直到你们彻底分开。”
就算知道离婚证是他办好的,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傅默的所有情绪,都会向温婳彻底爆发。
有多爱她,伤害就会有多深。
这就是他抛弃傅家得到的一切。
傅老爷子冷冷哼了声,毫不留情地走了出去。
办公室里,只余温婳一人,她脸色惨白的看着眼前那抹红色,动也不动站在那儿,脑中的思绪一片空白。
这次,她并没有把握能劝住傅默。
十几分钟后,温婳脚步沉重地走出教学楼,大大的帆布包挂在她肩膀处,那些东西都装在了里面。
双眼无神地看向天边的夕阳,照的她眼底也泛着微弱的光亮。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抽回神思,看了眼备注后,接通来电,
“温小姐,您好,您上个月定制的…”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点开和傅默的聊天框,看着和他的聊天记录,一开始都是他在自说自话,这段时间,她回的消息也变多了。
[怎么输入这么久?还没有到家吗?宝宝?]
她的眼神微动,鼻尖微微酸涩,抿着唇回了几个字。
“温婳姐?”
温司年跑到她面前,手里提着一些东西,乍然看到她微红的眼眶,紧张地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帮你出气!”
“刚才盯太久太阳,眼睛有些刺疼而已。”
她揉了揉眼尾,弯起嘴角看他,“找我有事?”
“是不是那个男人欺负你了?这段时间都没有看到他,”
温司年才不信什么太阳刺疼眼睛的瞎话,皱起眉头,说起傅默满嘴嫌弃,“不要为这种人伤心了,他只是徒有其表,而且”
“不是因为他。”
察觉他还要继续挑剔下去,温婳赶紧打断他的话,“找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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