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章不得不捂着老腰上前,拦在谛听和李益明中间,又给自己的铁杆死党金鹤鸣使了个眼色,叫他拉住谛听。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陆怀章踢了一脚李益明,“还不赶快起来?没用的东西!”
李益明骇然道:“我不——他要杀我!”
说着,竟又后退了几步。
蠢货!
陆怀章太阳穴都快跳出脑门了,别说他了,连我也想杀你!
“没有的事。”
陆怀章看了谛听一眼,“崔组长只是想请你倒一杯茶。
是不是,崔组长?”
局长的面子还是要给。
谛听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是。”
李益明犹然不敢起身,就在这时,一只手搭上李益明的肩膀,半是安抚半是强硬地将她拎了起来。
“崔静崖,”
那双手的主人笑道,“都是党国的同僚,何必呢?小李不过是多看了两眼你的假眼珠子而已。”
金鹤鸣急道:“沈队长!”
白靖安用沾满鼻涕的手帕一拍脑门:完了。
陆怀章恨不能抽出配枪,给在场所有人通通来一枪,突突了这群党国栋梁。
被死对头触及逆鳞,谛听阴柔的脸顿时扭曲起来。
一把抽出手枪,就要与沈砚知决一死战!
谛听一把抽出手枪!
谛听一把抽出手……
谛听一把抽出……
谛听动作一滞,低下头,腰际空空如也,配枪早不知哪里去了。
沈砚知见谛听如此动作,顿时放声嘲笑道:“怎么,崔组长。
你也睡迷了?怎么连吃饭的家伙什都忘记别上了?”
谛听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眼中的怒意几乎要将所有人吞噬:“沈砚知,你敢……”
陆怀章眉心一跳,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低头一看,果不其然,李益明的军装袖子鼓鼓囊囊,也不知是何时加满油的。
陆怀章感到自己几乎要害心脏病,刚想捂住胸口,忽然感到袖口有点漏风。
低头一看,只见袖口不知何时被别上了一根草棍,陆局长那昂贵的白金袖扣,已经施施然挣脱了扣眼的怀抱,奔赴了李益明袖中温暖的新家。
陆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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