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尼克斯当机立断:“我去下一个地方。”
调查继续,下一栋屋子更偏远一些,附近是一座湖,方便垂钓,菲尼克斯在这里没有闻到什么气味,也没有找到有价值的证物。
露娜看着那座湖:“或许之后可以请人在这片湖水中打捞一下,说不定能捞出几架骨头。”
最后一个目的地在布鲁克林区,距离闹市不远,也是莱昂在纽约的第一个住处。
如果在这里闹出什么动静的话,住处之外的人也该能听到的。
菲尼克斯站在房屋内,寻觅一阵,不知何时上线的罗恩说道:“去厨房,那里的墙壁厚度和外面看起来不一致。”
小罗尼是建筑学的专业人士,听他的没错。
不出所料的是,菲尼克斯在厨房找到了地下室。
才打开那扇通往下方的铁门,菲尼克斯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他皱着眉头,缓缓往下走,听到了低低的哭泣声。
他走下去,只看到一个正在哭的女人,她看起来二十来岁,白人,衣着暴露,被绳索捆得动弹不得。
见到菲尼克斯的那一刻,她神情惊恐,眼泪不断流下,却发不出声音来。
菲尼克斯靠近,才发现她的舌头和嗓子都被毁了。
在这个距离闹市很近的地方,爱娃却一直没能发出足以让人听到的动静,就是因为这个吗?她哑掉了。
菲尼克斯侧身,看到了一扇很窄的窗户,在迈特。威尔逊留下的画中,爱娃就缩在这个地下室里,看着窗外的月亮。
那个女人还在往后缩,却什么也做不到,菲尼克斯蹲下,礼貌道:“我是菲尼克斯。梅森罗德,路过附近,想要买些饮料时,听到了这里的动静,没想到这里会困着一位女士,是这间屋子的主人把您困在这里,对吗?”
女人一顿,随即连连点头,眼中浮现出希望。
菲尼克斯为她解开绳索:“那么接下来,我会陪您去报警。”
既然被人看到了,菲尼克斯反倒不好亲自动手宰了开膛手杰克,不然他就会暴露,他暴露不要紧,有梅森罗德的律师在,大不了进去蹲几年,连累寅寅就不妙了,寅寅的父老乡亲还等着他拿诺奖呢。
他的动作很快,扶着这位女士离开地下室,带着她去了最近的警局。
警局里的人看到一个高大俊美的年轻人背着一个浑身是血、还没有舌头的女人进来时,都被吓到了。
那女人还会写字,她用已经没有小指的右手书写出莱昂医生的名字和工作地址,警方立刻出发去逮捕罪犯。
这一日,莱昂一如既往地坐在办公室里,为那些富有又愚蠢的人类看诊,用言语套着他们心甘情愿地付钱,挣取维持生命活动的酬劳。
这份工作没趣透了,还不如前阵子偷偷找过来请他帮忙打胎的妓|女有趣,那女人相当有生命力,莱昂打算多玩一阵子再杀了她。
不想一群警察突然冲入办公室,用枪对准了他。
病人一惊,立时就要躲开,莱昂坐在原位,先是一怔,随即微笑着起身,双手举起:“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警官先生,难道是我的执医证明过期了吗?”
他不经意间看向后方,目光逡巡着:“又或者,是一些其他的事情。”
秦追看到开膛手杰克被抓,迅速撤离。
“凯丽女士指认你在抓她的时候,地下室里还有一袋尸体,那是人?”
“你认为呢?”
纽约的警长用北美风格浓郁的审讯方式,一警棍抽了过去。
对这种已经铁证如山,必然要被关进去的犯人没必要客气。
莱昂舔了下嘴唇:“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不会说任何话。”
纽约警长嘲讽道:“你能有什么好律师?优秀的律所都不会帮你。”
“威廉姆斯议员会帮我……”莱昂还记得自己有威廉姆斯议员的丑事证据,他为对方治过性|病。
不,一个犯了杀人罪的医生,就算想攀扯其他人,威廉姆斯议员也可以一推二五六,这个时候,抛弃莱昂才是最有利的选择。
那个老东西靠不住了。
想到这里,莱昂低笑一声:“如果你们想找到袋子里的东西,我个人的建议是,带我过去,因为我已经不记得埋葬她的地方叫什么名字了,但是我还记得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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