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出生后的这十几年里,一直饱受超忆症的困扰。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我能记得凶手的样子,哪怕他戴了面罩,我也能记起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衣褶的起伏……”
虞忧说了很多。
她像是在对一个认识多年的朋友倾诉自已这些年的痛苦。
李燃眸光微闪。
“其实,我见过很多像你一样的少年。”
虞忧:“像我一样?哪样?”
李燃:“聪明,早慧,成熟。”
虞忧问道:“您这是在夸我?”
闻言,李燃轻轻叹了口气。
“太聪明了容易目中无人,也更容易走错路。”
虞忧面无表情点头,“哦。”
李燃突然问道:“你几岁开始练武术来着?”
虞忧皮笑肉不笑。
“您连这都知道啊。”
“你自已在警局说的,不难打听。”
虞忧再次点点头,没说话。
李燃的话倒是很多,东一句西一句的像是在聊家常。
“你没有上过武校,像你们这种从小练武的,应该都有师承吧?”
即便是到了如今这种现代化社会,很多技艺的传承都是靠最传统的师徒关系。
很多从小练武的人,要么是家传,要么就是从小有师父手把手带的。
虞忧当然知道李燃这是想要打探她的底细,也不在意,随便聊着。
“也不算吧,我练武,不止是一个师傅教的,主要是为了强身健体,不是要往打比赛的路子上走的。”
“这样啊。”李燃看了她一眼,“你就没有想过亲手报仇吗?”
闻言,虞忧诧异。
“怎么会?现在是法治社会,我怎么可能会去做违法犯罪的事呢?”
李燃深吸一口气。
“听说你父亲是孤儿,前两天你父亲的家人找上门来了,你给了一百万。”
虞忧也没否认。
“一百万,不算小数目了吧?”
李燃笑道:“比起你父母留下的遗产,一百万当然不算什么。”
根据调查,当年虞柏昭和党宁在鼎盛时期套现隐退,名下依旧有巨额财产。
长子出生之后,夫妻俩将名下财产委托给了海外的信托公司,一部分做了公益信托,用于慈善或公益事业,另一部分则是留给了自已的后代。
当年虞家灭门的案子出了之后,还有人讨论过这笔钱的去处。
谁也没想到虞忧竟然已经拿到了这笔钱。
一个一岁多便失踪,几乎无人能证明她身份的孤儿想拿到钱,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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