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崽崽就没那么幸运了,小脑袋上裹着一块小小的毛巾,被盖住了额头和眉眼。
“你们俩,一大一小,闲着没事就去面壁。”岑旎小脾气起来,气鼓鼓的发令。
“快点换好衣服,到客厅反思二十分钟去。”
后来父子俩罚站的时候,岑旎换下湿衣服出来,手机突然响起,是舒意打视频电话过来。
舒意已经在宁夏那边支教了好几年了,每年冬假的时候,岑旎和穆格都会带着崽崽回港岛或者帝都玩一段时间。
舒意打过来就是问岑旎今年怎么打算。
岑旎接起电话,跟舒意聊起刚刚父子俩令人生气的事,舒意听见了,反而笑着说:“哦,天呐,我们崽崽好可怜。”
岑旎被她逗笑了,“怎么地,就他可怜我不可怜呗,他们把客厅搞那么乱,还浑身湿淋淋的,也不怕感冒,而且还得我来给他们收拾残局。”
说话时,岑旎还用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正在罚站的父子俩。
崽崽的身高还不足一米,站在穆格旁边才堪堪到他的膝盖,舒意看到镜头里一高一矮对着一堵墙面壁思过的身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岑旎,好搞笑呢,穆格这么乖乖听你话啊,当年那个拽哥,现在怎么这么乖了啊,还有崽崽也是。”
岑旎聊电话时就坐在离父子俩不远的距离,听见声响,崽崽悄悄回了个头。
“不准动噢,岑知榷。”
崽崽立马又乖乖站好了。
舒意笑,“好可爱啊。”
岑旎看了看父子俩,让他们继续站好,“不准说话,认真反思。”
说完,怕吵到父子俩反思,自己走到了阳台上打电话。
出来后舒意悄悄问她,“真生气了?”
岑旎弯着唇偷笑,“亲子时间,哪能真生气,等会叫人收拾了就行,主要是真怕他们感冒。”
电话聊到后来,舒意说最近有几家公司来找她,想让她复出,问岑旎意见。
“挺好的,你也休息了好几年了,找个契机回到影坛也不错啊。”
表演一直是舒意所热爱的事业,她跟着母亲从小在话剧院长大,长此以往,对表演多少有份感情,所以岑旎很支持她复出。
“而且你也沉淀了好几年了,观众和影迷都很期待再次见到你。”
岑旎话是这么说,但决定权还是交给舒意,所以让她自己考虑,无论做什么决定都会支持。
在岑旎挂电话前,崽崽在墙边站得累了,一会儿小脚趾头动动,一会儿脚后根扭扭。
穆格看见了问他怎么了?
“daddy,妈咪是不是真生气了呀?”
“放心,你妈也就是吓吓你,一会就不生气了。”
“真的吗?”
“嗯。”
崽崽眉眼一亮,仰起小脑袋看向穆格:“daddy,那我能不能坐地板上?”
“不能。”
知道穆格口嫌体直,崽崽开始顺竿子撒娇:“daddy,累惹,想抱抱。”
穆格没办法,又怕被岑旎发现,偷看了好几眼,趁着岑旎还没回来的时候,单臂把他抱起来,继续看着墙反思,还对着崽崽说,“嘘,别让你妈知道。”
“不然我就不止是罚站了。”
他的话音刚落,岑旎恰好挂断电话回到了客厅,一眼就看到穆格抱着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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