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她一个人热闹地张罗,却不想栗玦她她一定也很喜欢这样悠然静谧的时光。
尽管这人从头至尾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但王语非就是知道,从没有人这样陪伴过她,眼里只盛满她,心中只记挂她,不在意观览了多少风景,只在意同行之人是否跟上了脚步。
她不是不需要,只是习惯与孤独共处。
如果给她的人生带来的是先苦后甜,那么她来得刚刚好。
落日余晖,离闭园还有一段时间,不过离她们与红苗约定的时间却很相近了。
两人转悠一整天也不是白转悠的,记熟了地图路线,没费多大劲地往园子出口去。
并肩慢步在墨柱紫窗的曲廊之外,王语非微撅着嘴,总时不时瞅一眼外套上的油渍,越看越碍眼。
“衣服脏了洗一洗就是,倒是你的舌头还好么?”栗玦从旁出声。
“嘶!好大一个泡呢,都肿起来了!”小王夸张地说。
那是中午在汤包馆里发生的悲剧——
在去栗玦家当生活助理前,小王租房住,天天外卖,顿顿吃辣,别提多重口了。
她虽然来上海好多年了,但对本地传统的特色点心,例如小馄饨、粢饭糕之类的浑然不感兴趣。
不过,没吃过小笼包的人当然也能够想象刚从蒸屉里取出的白雾蒙蒙的小笼包有多烫嘴。
小王单手给栗玦和自己掰开两副一次性筷子,乖巧地坐在座位上等待,放个几分钟应该就可以了吧?
栗玦在她对面静静地喝汤。
满一大碗牛肉粉丝汤,这人捏了只小勺秀气地舀半勺入口,洒半勺回碗,也不知道能喝到猴年马月去。
但小王很喜欢看她小口小口进食的样子,软萌软萌的,跟只小动物似的。
小王痴痴地看,痴痴地看,以至于自己无意识地夹起一只小笼包塞进嘴里也全然没有感觉。
表皮的温度已经凉了下来,然而内里的芯子却
“嗷!!”
面前的人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栗玦连忙抬头查看,周边其他食客也纷纷掉头过来瞥了两眼。
小笼包里的汤汁还是那样滚烫,小王这种一口闷的方式显然是自食苦果。
舌头一瞬间又痛又麻,随后没有了知觉,口腔无法包裹住小笼包本身,整个掉到了衣服上。
小王在那儿狼狈不堪地擦衣服,栗玦问服务员要了一壶凉水,给她倒上:“先喝点水缓一缓,汤渍你擦不掉的,就放着吧。”
小王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眨巴眨巴,这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更像小动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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