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唇不说话了。
白御卿有起床气,但刚刚也并非完全睡着,只是半梦半醒,他深吸一口气,嗓音带着几分哑然的薄冷倨傲。
“第一,从我身上滚下去。”
应好一顿,瞳孔紧缩。
似是没想到他能说出这样冷漠倨傲的话语。
——又被他晦暗朦胧如月凉薄的双眸烫了一下。
想要说出的话未曾说出口,一时只剩胸口阵阵发鼓了。
骄矜肆意的应好难得如此听话,从他身上迅速下来,坐到了马车的另一边,耳尖红着,捂着脸遮住神情。
白御卿揉了揉略微发痛的额角,略微收拾了一下起床气。
“我近些日子忙于大理寺之事,拜帖我都回了你还给你送去了礼,待忙完了再去看——”
“这不是理由!”
应好瞪大了双眸,“你我三年未聚!白十七,你莫不是忘了我?!”
“……没有。”
白御卿淡声道。
“你回了礼回了礼,你可知我也因你腕骨的伤为你送去了雪莲。”他愈发恼火,一双湿漉漉的狐狸眼瞪着他,尖利的牙尖与湿红的舌也因为话语若隐若现,嗓音也愈发低哑恼火,“白十七白十七,我真是看错你——”
“……闭嘴。”
他似是终于忍不了了,伸手扼住了应好的下颚,拇指的指尖摁住他的唇角,终于——
安静了。
……都说了他有起床气。
额角的抽痛好了许多,指尖威胁警告一般摩挲了一下他的唇角,手还扼着他锋利的下颚,垂眸看着应好瞪大的狭长漂亮狐狸眼。
瞳孔紧缩,薄唇也略微发抖。
三年,性子也没沉稳成熟多少,依旧傲气肆意,有时候还是气人得紧。
……不过这也是错怪了应好。
陇北红衣将,云烈将军,应好。
世人皆知,应好三年前朝上壮志凌云,风骨嶙峋,请旨赴边关。
红衣将红衣烈烈,肆意洒脱,一身黑甲红衣风华绝代,曾百步穿杨,一箭穿了蛮族心口,为人也成熟稳重,深得军心——
……真的吗?
白御卿松开了扼住他的指尖,略微警告性地眯起双眸,小声“嘘”了一下,令他闭上嘴。
安静些。
应好抿着唇,垂眸敛下视线,嗓音有些沙哑,低声道,“十七卿……”
他呢喃了一声,“你去陆煜行府上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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