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您,喻文清借用您职务的便利,私下敛了不少财,但给下承诺后又没法兑现被她花言巧语给忽悠过去。”
“有个叫宁筝的受害人被她忽悠后,知道我近期在查她,主动找上我说明情况。”
在没有对喻文清的滤镜之后,寻砚职业素养立即上线,在脑海里过了遍她近几年的动向,有很多不合常理的地方。
就算再有周家的支持,她一个涉世未深没什么根底的女性,而且只是帮周母代为打量服装厂,这几年添置的房产店铺日常的穿用消费太不寻常。
还有那些时不时的应酬饭局,寻砚稍微查查就知道那些人根本不是她说的所谓合作商,布料供应商,都是求她办事的人。
而周父目前所处的职位很适合被她扯来做大旗,为自己敛财。
看周父现在的反应他应该是不知道的。
周父确实不知道,他目光沉沉的看向跟自己女儿一般年纪的年轻人,今天一连串的事情让他失去所有力气。
这都是他们的报应。
“你应该和我家两个孩子都认识吧。”
“我记得宜安曾经跟我提起过你,还夸你很厉害,只比他差一点点。”
寻砚苦笑,他都能想象出周宜安这话时脸上的小傲娇和小得意。
“还有念念……”
寻砚心跳仿佛漏掉了一拍,不自觉紧盯着周父。
这年轻人的心思啊。
很显然这孩子对念念有特殊感情,可为什么又会和喻文清牵扯不清,就像他们夫妻,明明是爱自己孩子的,却还能容许别的孩子取代他们的位置。
甚至宁愿相信别人的假话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孩子歇斯底里的解释,念念那天应该很绝望吧,所以才会选择那么鱼死网破的方式发泄自己的痛苦。
跳过刚才的话,周父目露寒霜:“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这边绝对配合。”
站在的职位他已经不配再待下去,回去后就会引咎辞职,该受的处分也不会推诿。
周母难受的闭上眼眼角沁出泪水:“服装厂法人目前还是我,要是真逃税漏税你也公事公办吧。”
寻砚想出言说点什么,可这些事即便周父周母不知情但也逃脱不了责任,处罚是免不了的。
这时电话响起,寻砚接听完电话后,神情严峻的问周父周母:“喻友您二位认识吗?”
“喻文清和喻文溪的生父。”
“他之前因为诈骗罪被判了十几年,出狱后没过多久又故复萌态,近期一直被警方通缉,刚刚我有同事发现了他。”
“而发现他的地方正是周予念所处的精神病院。”
喻友去精神病院做什么?
嘶!周父周母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喻文清让他去的?”
“我来之前拜托我同事帮我盯着那边,怕喻文清有其他动作,除了您二位她是最能名正言顺进去接触周予念人,没想到她自己没去,倒是指使其他人进去。”
周母抖着嗓音脸色苍白的问:“她让喻友过去做什么?”
寻砚双眸沉寂静,再次将自己手机递过去。
显示是他和同事的聊天页面,同事刚发来一段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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