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来人是庄信客,他瞬间便清醒了大半,连忙给他拉起了椅子:“您不是往洛阳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庄信客瞟了一眼叶禄,阴阳怪气道:“还不是托了二爷您的福,我这才刚到洛阳,就收到老爷子的命令,马不停蹄地紧急折返。”
他稍作停顿,饶有深意地继续说道:“您不知,这信难度极大!
为了更好的呈现给您,庄某路上可是养了好几天嗓子,一点辛辣之物都没碰呢!”
厄……养嗓子?!
叶禄越听越害怕,他虽已不再年轻,但对叶家老爷子的忌惮已刻在了骨子里。
他眨巴着眼睛,如儿时一样迅速在脑中回想着近日的所作所为,心里纳闷道:“最近也没做什么惹老爷子生气的事啊?”
庄信客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二爷,您也别费心了,我念了您不就知道了!”
“我可开始了!”
叶禄俯首作揖:“静听阿耶教诲!”
下一秒。
庄信客夹着嗓子就起了范儿,一个犹如胡弦的尖锐声音突然划破屋内沉闷的空气。
“叶禄!
!
你小子可是对我不满多年了?竟敢画自画像来挑衅为父了!”
“我看你是老鼠添弄猫腚眼,大了胆了!”
“同为叶家子孙,你瞧瞧你阿兄,你再瞧瞧你子侄!”
“叶家上下就只有你整日摆弄字画,玩乐无度。
我遣派倾城去长安帮扶你,你便愈加变本加厉了,现下干脆甩手不管了,是不是?!”
“你还胆敢题字声称自己是什么长安最美皮囊?!
我看你小子是皮痒了!”
“你若继续这般模样,老头子我便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最残破的皮囊!”
呼——
庄信客一口气读完了信,累得够呛,连连清了清嗓子。
“可算是念完了!
今日效果最好,我这嗓子还真是有灵气!”
说罢,他将信件仔细折好,恭敬地递给叶禄:“二爷,您可收好了,若无其他事,我便先走了。”
他刚走两步又不放心地回过头来:“这段时日求您莫要再折腾了,这长安我算是来够了!”
说罢,便甩着袖子没好气地走了。
见他离开,一旁偷看许久的婉儿终于“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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