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岛君?”
“兰波姐姐。”
津岛治歪歪头,眼神莫名闪动着,
“你是不是——”
在兰波的眼神晦暗下去之前,黑发男孩的话拐了个弯,
“——是不是饿啦?”
他小声谴责,
“魏尔伦哥哥和中也一样,都好能吃,我跟中也一起吃饭完全抢不过——啊嘶!”
津岛治捂住头,
“本来就是,中也还不让我多点一份蒸螃蟹!”
“你是仆·人·,我给你饭吃就不错了。”
中原中也冷哼着收回手,
“再说了,螃蟹吃太多会拉肚子的,你在船上的时候就因为这个生过病。”
“嘁——”
津岛治瘪瘪嘴,没再说话。兰波定定地看了他两眼,确定了自己的印象——这孩子确实聪明到像是有精神类异能力的程度。
她挪开视线,看向厨房的方向。魏尔伦本来没打算做饭,但餐厅的乌冬面不是手工的,人造神明思索再三,还是要了袋小麦粉,现在刚把拉面扯好下锅。
“看起来马上可以开饭了。”
谍报员站起身,牵住橘发女孩的手,
“走吧。”
————————————————————
终于可以好好地继续梳理记忆了。
兰波刚洗完澡,头发吹得半干,盘腿坐在柔软的床上,她从上午暂停的部分开始重新整理。
爆炸结束后,她在横滨市民自发组织的救灾营地中醒来,身上除了完整的一身衣服,以及那顶本该送给魏尔伦的特制礼帽以外别无他物,没有钱财,也没有身份证明,连名字都是从礼帽内侧吸汗布上的文字变化而来。
唯一的幸运大概是她居然听得懂,也会说日语,才不至于连沟通都不顺畅,默认了“兰堂”的名字后,为了找寻自己的记忆,她没有离开横滨,而是留在擂钵街附近,试图找到属于自己的存在证明。
——孤独。
这个词忽然钻进脑海。
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不知道自己该往何处,舶来的姓名,虚假的身份,脆弱的人际关系——没人能理解的孤独。
兰波怔愣地坐着,目光没有焦点。
她又想起中原中也纯澈可爱的样子,对方明明是在擂钵街那样的地方长大,过着有一天算一天的生活,却比魏尔伦更像一个真实的人。
……
是她错了吗?
从前的她不曾真正理解过魏尔伦,也没认真思考过对方口中的“孤独”和“自由”,只是自以为是地,用傲慢和敷衍的态度,给出“以后再说”的虚伪承诺。
所以当时魏尔伦才会那样绝望地选择孤注一掷的方法,毅然决然地背叛她。
可是、就算如此——
“——兰波?”
魏尔伦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怎么不全吹干?”
人造神明皱着眉头握住还有些潮气的黑发,暗红的光芒闪过,
“说过很多次了,这样会头痛的。”
“……”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