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力气很大,禁锢着他腰身的手臂强劲而有力。
入目是一片黑暗,待相泊月稍稍反应过来后,心中随即便被熟悉的恐惧感所笼罩。
他刚想大声呼救,可下一秒口却被人紧紧掩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声。
那人揽住了他的腰自身后蓦地贴紧他,紧到二人之间没有一丝罅隙。
随即,那人清浅的呼吸拂过他的颈侧,而后又贴近他耳语,惹得相泊月一阵轻微的战栗。
“嘘!小声点儿,泊月是想让萧茗听到吗,她就住在对面。”
是明昭郡主。
在得知对方身份后,相泊月的心稍稍安定了片刻,随即又忍不住慌乱了起来。
她想做什么?
见对方听了此话后果真放弃了喊叫,黑暗中,季旷柔眯起一双桃眼。
没想到相泊月竟如此在乎他与萧茗的婚事。
随即,她唇边荡起一抹恶劣的笑。
可惜,她偏不如他所愿。
下一刻,季旷柔不顾相泊月的挣扎,将他毫不留情地半抱着拖向了大帐的深处。
把人扔在床榻上后,季旷柔便松开了捂着相泊月嘴的手。
正如她所料,相泊月并没有在下一刻大喊出声。
而是立即沉声问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那声音冰泠泠的,掉到地上能溅起一阵冰碴,让季旷柔又想起了第一次见他时的场景。
他那时,也是用这般语气喊她杀人凶手。
季旷柔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
这么多天过去了,她为他做了这么多,相泊月对她的态度却毫无变化。
季旷柔本想着,既然自己已经打定了主意想要娶他为夫郎,那便要对他好些,她自小便羡慕母亲与父亲伉俪情深忠贞不渝的感情。
所以这么多年,她虽流连花丛,但还是想娶个与自己心意相通、真心相待的夫郎。
可眼下看来事实并非如她所愿。
那便罢了。
自小到大,旁人的真心与喜欢她多的是,虽说也不差相泊月一人的。
但自季旷柔决定要娶他开始,便将他的整个人自动归为了自己的所有物。
所以她的所有物,怎么容许旁人肖想觊觎。
闻言,黑暗中的季旷柔一撩裙摆坐在了塌边,期间意外碰到了相泊月的腿,对方好似被火烫了一般慌忙向后退。
边退边疾声说道:“郡主究竟想要做什么,有什么事大可以白日。。。。。。唔!”
他话还未说完,便只觉得右脚腕被人握住,一瞬间便被对方拉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帐中没有掌灯,漆黑如一团晕开的墨。
可季旷柔自小食鹰眼,即使在夜间也能将周围看个大概。
所以在相泊月即将摔下床的前一刻才能将人拉了回来,并顺势压在了身下。
二人身体面对面紧密贴的瞬间,相泊月犹如一条生鱼被扔到了热油中,反应十分敏感剧烈。
由于离得极近,季旷柔自然而然地看清了身下相泊月此刻的神情。
他怒睁着双眼,几欲喷火,好看的墨眉被拧成了一个川字,面上是羞愤欲死的表情。
相泊月攥紧了双拳放在胸前,想将重重压在他身上的季旷柔给推开。
可这些抵抗犹如狸猫在给猛虎瘙痒,很快便被季旷柔轻易地化解了。
她单手握住了相泊月的两只手腕,轻易便拉到了头顶牢牢按住,将他彻底摆成了可以任由自己宰割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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