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相泊月的难得主动,惹得季旷柔微微眯眼,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享受。
自与相泊月成亲之后她便旷了许久,又因得突然多了许多要事需要处理,也没功夫和心情找人纾解。
但她毕竟正处壮年,血气方刚。
那方面的需求自然大了些,可即使是这样,季旷柔也不会饥不择食到只要是个男子就可以。
相反,她在女男之事上十分的挑剔。
一是身子必须干净,没被人碰过,二是长相要符合她心意。
三是在床上肯放得开。
身子干净这条很多男子符合,可长相符合她的心意这条可太难了。
这么多年来她能瞧的上眼的,也就只有倦春和相泊月他们二人。
最后一条更是苛刻到非常。
景国男子自幼便被教导要温恭良顺,说话声音大了一点都会被骂没有教养。
在床帏之事上更是保守,要他们放得开任女人摆弄姿势或是叫出声,简直比让他们死都难。
所以这么多年来,真正符合季旷柔心意的,便只有倦春一人。
而今日相泊月又这般主动温驯,这无疑在给季旷柔传达一个讯号。
抑或是委婉的邀请。
邀请她换一种口味。
今日许是这房中炭火烧得足,季旷柔觉得胸口处有些发燥。
眼前人软得犹如一捧甜水,尝起来甘冽非常。
她向来不拘束自己的性情,当即手便探入了锦被中。
可刚寻到关键,却被人猛地扣住了手腕。
身下的青年带着细碎的颤,声音虽浅,但明明白白地是在拒绝。
“不、不要。。。。。。”
‘不要’两个字犹如一盆冰水,兜头泼下,瞬间便将季旷柔心中的燥火彻底浇熄了。
季旷柔那双因情。动而变得柔和雾濛的桃眼,也随即恢复了清明。
她抿唇站起,目光落在了青年那已然有些红肿,此时还泛着水光的唇瓣上。
开始重新审视方才相泊月的所有行为。
少顷,她心中发出一声冷嗤。
怀疑自己是昏了头了才会相信瑞伊的鬼话。
相泊月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在他心里,一直是把她当成杀姐凶手的。
或许顾今灿那日说的一些话是对的,相泊月之所以最后松口答应嫁给她,一是不能抗旨,二是或多或少怀着想为相泊云报仇的心思。
但是王府警卫森严,他们俩自成婚后便分居,不常碰面,才一直没得手罢了。
方才的那些温柔小意也怕不是在同她虚与委蛇,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到底是她名义上的夫侍。
若是再向婚前那般激烈地反抗她,必然会得不到任何好处,所以这才会不得不逼着自己去配和她。
而临到最后又拒绝她,恐是还想为了他那个心上人留着干净身子,与她和离后好二嫁。
也真是难为他了,装到最后一刻才忍不下去。
想到这,季旷柔腮骨一楞,眸光倏然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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