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后面抱着关海法的何月,也觉得有些想念自己的小家了呢。
车子直接开到了家属院,钟树嘱咐小张等会去食堂帮忙打两份饭,他就拎着行李和老婆回四楼的家了。
一打开房门,关海法从何月怀里跳出来,嗖的就蹿到屋里去了。
屋子里臭臭的,气味满大的,何月奔到阳台一看:呃,整个阳台被小母鸡花花弄得污七八糟的,到处是鸡屎、鸡毛,还有打翻的水碗。
而她临走时撒的几把米,已经全被啄光光了。
饿得筋疲力尽的花花一见主人回来了,立马拍着翅膀跳着脚扑啦啦的想挣脱绳子。
何月顾不得嫌弃鸡屎的臭味,说了句:“哎呀,可怜的花花哟!”
赶忙奔到厨房抓了一大捧米要撒出去。
钟树忙说:“别撒多了,会撑着它的。”
说完在何月的手里抓了半把米,嘴里咕咕的逗着花花,把一只碗放好,把米撒了进去。
花花欢快的扑腾着,追逐着钟树手上的碗,再追逐着碗里的米粒,那模样是饿坏了。
钟树又拿起一只碗,到厨房洗干净了,接了点清水,放到米碗旁边。
钟树嘴里咕咕的逗着花花,叫它喝水,花花果然听话的喝起水来。
何月笑道:“哟,看不出啊教官,养鸡是把好手啊。”
钟树得意的笑笑:“那是,咱可是在大队农场呆过的。”
“咦,你在农场干什么,难道去养过猪?”何月立马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她的八卦之魂开始熊熊燃烧。
钟树笑笑不说话:“我来把阳台收拾一下。”
“哎呀我来,你伤还没好完,只是结疤长了新肉,阳台那么脏,别感染了,医生还开了药,吩咐你到部队卫生所换呢!”
何月坚决的制止了钟树的行为,完全忘记追问他是否在农场养过猪这个问题了。
费力的把阳台收拾干净后,钟树也手脚勤快的把屋子大致收拾了一遍。
只有关海法,悠闲的趴在沙发上,爪子拨弄着临走前何月开了袋口的猫饼干,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
两人洗干净了手,何月正打算细细询问钟树有关养猪的事,小张打了饭敲门了。
钟树开了门,接过饭,说道:“你小子也赶快去吃,下午我就到连队来。”
小张应了一声就蹬蹬蹬的跑了,于是饿坏了的两人,吃着大食堂的饭菜,觉得格外的香。
饭后钟树脱下军官常服,换上迷彩服、贝雷帽、大皮靴,何月踊跃的跑去拿好武装带,帮他在细瘦有力的腰肢上扎好。
她最喜欢看教官挺拔的身姿下,那扎着腰带的**细腰了,真是无比的荡漾啊……
换好衣服,钟树迫不及待的就去连队了,但是没过一会他就回来了。
何月正诧异,钟树却说道:“下午你去后勤处帮忙吧,明天举行赵成的葬礼,家属们都在帮忙扎白花!”
何月赶忙点点头,钟树又道:“取出的一万元你找个信封装好,等会我拿到大队部交给政委。赵成的妈妈和妹妹来了,在部队招待所住下了,明天大队常委会把大家捐的钱拿给他妈妈。”
何月赶忙去挎包里把那叠百元大钞取出来,找了个信封装好,然后拿签字笔在上面工工整整的写上:钟树两个字,然后递给了教官。
钟树接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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