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好好的做官,要好好的组织考试。
要不遗余力的把土豆推广起来,要成为长安的青天大老爷。
只要自己手底下有了人。
什么布政使、按察使、都指挥使,都没有自己的命令好使。
余令想通了这些,笑容再度浮现在脸上。
自己年轻,能活,最起码比姓姜的能活。
“此子今后要么是大恐怖,要么就是厚脸皮!”
姜布政使从缝隙处收回目光。
他从刘州那里知道余令的很多事,包括剿匪,包括去河套贩马。
就连余令的家世他都打听的一清二楚。
他和万历一样,从心眼里喜欢这种没家世的。
好操控不说,人还忠心,给一根骨头就能让其感恩颂德。
可惜,这孩子跟了阉人。
姜布政使虽然觉得有点可惜,但并未把余令当回事。
余令这样的人很多,只要他想,天南地北都会有人送来。
“刘州!”
“下官在!”
“你在武功任职多年,长安这一块你熟,你来说说,我若是把余令调到卫所去,沈毅会不会来找我!”
刘州知道布政使这是探底了,闻言恭敬道:
“回大人的话,沈毅在长安很少离开龙首原,不过大人还是得注意下忠州那边,余令和秦、马两家的关系很好!”
“马千乘和秦良玉?”
“对!”
姜布政使笑了笑,淡淡道:
“三十五年秦良玉进京,听宫里人说陛下并未见她,如今奢安有了乱象,自顾不暇!”
“张首?”
恭候在一旁的张同知听见姜布政使在呼唤自己,露出淡淡的笑意,快步上前:
“大人我在!”
望着“懂事”的张同知,姜布政使面露不屑。
又是一个在长安活了快十年的人,被一个小子吓的告病了。
姜布政使知道张同知不是怕余令,而是怕余令身后的人。
“来,你来说说,你觉得余令在这长安,在这百姓之中口碑如何,名望如何,是好官,还是一个贪官!”
“是好官!”
姜布政使望着张同知淡淡道:
“倒也公正,倒也没诓骗我,那便借着我的手去压余令一头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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