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接过手帕,他用手指捏着,眼神不敢下落半分,手底下的感觉冰冰凉凉的,
谢寻之扶正尸体,趴在桌子上的头像是破布娃娃一样,保持着诡异的歪头动作慢慢的往后靠。
一双布满红色血丝的眼睛盯着贺州,嘴角诡异的笑着,吓得他叫出声。
“不是,这也太吓人了吧!”
谢寻之第一时间去看他捏着的手腕,确定没事后,才松了一口气:“要是寻常的死李二牛也不会来找我们了,你觉不觉得少了东西?”
“啥?”贺州打量着周围,就是普通的双人房间,对于丫鬟来说略微还有些华贵。
“没感觉少东西啊!姑娘需要的化妆品、梳子、香炉,都在呀。”他四处看看补充道:“不知道贵重物品少没少。”
“不用看了应该没少,我说的事李二牛来的时候,说和白骨案有关,还说上吊的白凌上写的,白骨归世,冤魂锁命。”
谢寻之指了指掉在上面的人:“绳子是红的,看上去是自己搓的。”
“还真是,那李二牛发什么疯,还有寻之你感不感觉,李二牛刚来的时候还好,没过一会状态就下来了,连耍宝的精神都没有了。”
“嗯,一开始李二牛明显还想着做官,越到后面,态度就越奇怪。”谢寻之眉头皱了起来。
“大范围的中毒无非就那么几个,吃的、喝的、闻的,还有外伤,这些要等到宋老来了,才知道,我只检查了状态,确实是自杀。”
贺州把捏着是手腕放了回去:“那你说李二牛主动提这个白骨的事情是不是心里有鬼?”
“嗯,尸体是他们主动挖起来的,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其实这样的说这个白骨多半就是李二牛他们干的。”谢寻之叹了口气,照常开始检查现场。
“那你说这次案子,有没有可能是白骨的亲人干的?”
谢寻之转过头盯了他一会:“白骨是他们自己挖出来的,只能说明他们心虚,王家你不是打听过了吗?人脉稀少,现在家里就一个换牙的孩童、上了岁数的老人、哭瞎眼的寡妇。”
“也是,他们自己心虚,那会不会是他们的仇人?李二牛这些年干的坏事不少吧?”贺州思考的摸摸下巴。
他们这是一个案子接着一个啊!白骨案又不容易有点头绪,虽说没证据,又来一个神神叨叨的自杀案。
贺州叹了一口气:“寻之你说……会不会就是单纯的……生活不如意,一时想不开?”
“?”
谢寻之露出疑惑的表情:“这么统一?那幻听、幻视是……”
贺州说不出话,他拉开桌上的小抽屉,里面堆满了一些饰品信件。
说实话之前的悬疑剧贺州看过的也不少,往往主角都是从一些小的地方发现线索,虽说他看不得尸体,但是搜查现场这件事,还是在行的。
谢寻之掏出信件里面没写几个字,全是账单记录,连同吃了什么都写上去了,最初只是写给家里寄了多少钱。
“她们都没上过学,很少会写什么。”
贺州一连拉开几个抽屉,都是平平常常,手帕、糖果、点心、胭脂和安神药。
“你说是谁会想让让她们死。”
“那得问她们,查案无非那么几步,查现场、验尸、盘熟人。”谢寻之撩开窗帘,里面还有些搓绳子剩下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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