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君怀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十分无奈。
他相信危越,他不会眼睁睁看着那些人去死的,但是……
这样的坏心思,真是可爱啊。
像极了跃跃欲试,想要把桌上的玻璃杯推下去的猫。
他又有些想笑了。
娄君怀不是一个爱笑的人,可一见到他喜欢的人,心底那股甜蜜就控制不住地往上冒,咕噜咕噜的,吹泡泡一样,一个泡泡炸开,满腔的甜意简直无法抑制。
他只能转移视线和注意力,唯恐自己的心意在这个时候暴露。
——现在还不是时候。
“好,我记住了。”娄君怀深深地看了危越一眼,他忍耐着想要透过那层漆黑的伪装,看到隐藏之下的绚丽的迫切,“你也要小心。”
危越轻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分开,一人站在原地目送另一个远去,待到对方消失在了视线之内,他才放下怀中抓着珍珠排穗玩的男孩儿。
“啊。”男孩儿光着脚踩在地上,冰冷,激得他浑身一抖。
等适应了这个温度后,他像小动物一样蹲坐下去,两只手撑在脚趾前,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看起来有些眼神,但十分陌生的地方。
淡红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恐惧。
他好像知道,只要待在这个好看的人身边,他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孩子。”
危越一脚踩住兴奋得颤抖,迫不及待想要弹射起步去觅食的影子,垂眸温和地看着一听到他的声音,就乖乖仰起头来看他的男孩儿。
他问:“能听到吗?”
“啊?”
男孩儿歪头,什么?
“能听到吗?”粉衣的秾丽郎君勾起淡色的唇,“你的母亲,在叫你。”
他听到了,雾里,有女人在哭。
——庄睦禾。
那具穿着嫁衣的尸体里没有灵魂。
想要让被禁锢在尸体中的那些女人得到解脱,就必须要找到庄睦禾的灵魂。
危越没有听过庄睦禾的声音,但直觉告诉他,从雾里传来的女人哭声就来自于庄睦禾。
母亲?
男孩儿睁大了眼睛,他对这个词的反应很大。
危越没有催促他,耐心地等待着。
过了几分钟,蹲坐在地上的男孩儿动了。
仍然是四肢着地的行动姿势,他向前爬了两步,然后像狼一样嗅闻了几下,很快锁定了一个方向,有着急切地往前面窜了两步。
随后突然止住,回头冲危越叫了两声,加快速度冲进了雾里。
一如刚见面那样,粉色的身影如影随形,始终飘在男孩儿身后,未曾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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