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很想听听危越的声音。
况且,都已经这么多天了,他和危越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危越出国的那一天,想来……危越大抵是不想他的。
思念和爱一样,是藏不住的,它只会愈演愈烈。
娄君怀转移话题:“母神,您知道那两位是怎么回事吗?”
他说的那两位自然是白鸽颂者和黑鸦祷师。
他曾以为【乌鸦夫人】和【乌鸦先生】是危越出现在人前的伪装,但等到吕吉村诡域后,白鸽颂者和黑鸦祷师再出现时,他才猛然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如此的片面狭隘。
他们分明就是活生生的独立个体!
……所以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之前他没有过这样的认知?
那个【冠花元郎】也和他们是一样的情况吗?
这一点地母之神也没有答案,祂只有一点猜测:【他们无疑是独立的个体,在我的“眼”中,他们是最正统的守护者。】
而在南鼎区诡域中相见时,这两个守护者身上还弥漫着浓重的诡谲气息,像是某尊恐怖的伟大存在的眷属。
祂当时以为这气息来自于将越越掳走的那尊存在,且他们身上也有属于越越的力量,所以祂也以为【乌鸦夫人】和【乌鸦先生】是越越的伪装。
然而当地母之神在九号部门中再度见到全然变了一副模样的白鸽颂者和黑鸦祷师的时候,祂十分惊讶地发现,笼罩在他们身上的那股诡谲气息已经消散,转而代之的是纯粹的信仰之力。
他们眉目清明,正气凛然,是最正统的守护者无疑了。
这样的转变太大,地母之神都有些反省不过来,而唯一能够给祂和娄君怀答案的人如今远在华夏大地之外。
留在安周市的“危越”不过是一具傀儡,无法进行设定之外的对话。
话题是变了,但话题中的人还是那个人,胸膛里的那股思念却没有被转移分毫,仍然那样的热烈,催促着娄君怀赶紧做点什么实质性的来缓解一下。
他还是第一次被这样浓烈的思念折磨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以前他还能悄悄地去看看人,哪怕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不能给他任何回应。
而现在……
他是人也见不到,声音也听不了。
那间书咖里有一个和危越一模一样的傀儡,模样一样,声音也一样。
可娄君怀太过清醒,他知道那个是傀儡,不是危越,假的就是假的,再怎么一模一样都是假的。
他不吃代餐。
地母之神又给他出了一个主意:【去工作吧,小君,人总得占一样优点。】
有钱,怎么不算是优点呢?
越越应该还喜欢钱的吧。
娄君怀:……
他也只剩下这一个优点了。
……
“阿嚏!”
坐在窗边看冰雹砸车的危越忽然打了一个喷嚏,站在他身侧的圣甲蜘女立刻如临大敌:“巫主!”
危越抬手止住她上前:“没事。”
估计是有人在念叨他,能念叨他,还能让他有所感应的,不是他的家人就是娄君怀。
他们是无需因果线牵引,就能凭借血缘和情感同他产生联系的人。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