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发散脱口而出的郑凭蕴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于悯刷的伸手捂住了嘴,还被她疯狂使眼色:这个词可不兴说啊!那是神使,大不敬!
但听到他未说尽的话的人都知道那个词是什么。
像吗?
像极了。
简直就是plus加强版。
这事儿没出现之前,任谁都不敢想象会有这种觉醒渠道,听起来还挺有益无害一本万利的,但是……只要见过那些信徒狂热的模样后,还能动心思的不是心怀不轨之徒,就是走投无路之人。
翟凝苏深吸几口气,从包里抽出一根烟,响指一打,给自己点上,猛吸两口醒神。
喻客歆见她这幅表情,略猜了猜,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长寿的秘诀就是别想太多。”他开口,听起来可不像是在安慰人,倒像是冲着戳人肺管子去的,“地母之神都是几千年以前就出现过的神了,没准儿咱们人类还没有记载之前这位神就已经在了,祂的神使与众不同不是很正常吗?”
翟凝苏冷笑一声,冲他吐了一口烟:“那是与众不同吗?”
喻客歆咳了两下,半点不客气地从她包里摸出一支烟来,给自己也点上。
两个人排排蹲在只剩半扇门的院坎上,半晌,喻客歆道:“苏啊,人有人的认知,神有神的存在。不要用我们人类的眼光去看待祂们,解释不清楚的。”
世界上的未知太多,人类不知晓的存在也太多,都要一个一个地去较真,那不都得疯了。
人生在世,难得糊涂。
即便是当下,也是一样的道理。
指间的烟去了半根,静静凝望着前方随风浮动的灰雾的喻客歆才听到翟凝苏轻轻嗯了一声。
他咧了咧嘴,咬碎了烟头的爆珠。
瞬间,强劲的薄荷味直冲天灵盖,激得他眼皮一跳。
忽的,左侧雾中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喻客歆叼着烟往那边看去,一双眼睛灵光晕染,恰似夜色中安静等待猎物出门的豹猫。
从雾中冲出来了十来个人,他们惊喜地看着并排躲在院坎上的两人,气喘吁吁地喊:“大师!大师!我们抓到村支书了!”
冲最前面几个人向两边让开,露出了后面被胡乱用衣服撕成的布条子绑成稻草团子,嘴里还塞着一团布的村支书,以及站在他旁边,手里抱着一个红玻璃罐子的郑玲音。
喻客歆:……
翟凝苏:……
两人对视一眼,散去指尖凝聚的灵力,起身朝他们走去。
这叫什么?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待两人走近,郑玲音将怀里紧紧抱住的红色玻璃罐子递出来:“大师,这个罐子里……有一颗心脏。”
说着,她看了一眼被布团堵住嘴,只能瞪大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瞪视自己的村支书,强烈的憎恶感从心里源源不断地冒出来,“还有罐子里每一杯的血,它们全都来自于不同的人!”
这个人,何其地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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