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雁给柳芝意贴上膏药,保险起见,她又给其灌了一杯含有少量木系晶核生粉的灵泉水。
柳老太太在外屋干坐着,只觉得太阳从东方慢慢挪到了正中间,内屋的门才被人从里面打开。
“小大夫,我孙女怎么样了?”坐得太久了,老太太使劲按着扶手借力起身。
她问的声音很轻,生怕听到不好的回答。
齐安雁轻笑着说:“手术挺成功的,只要你们平日里防护得当,没有第二次感染,肾脏的恶化被彻底控制住。”
“我给她贴上了膏药,这里还有十九副,注意事项都写在纸上了……半个月,以及两个月后,我分别会来一趟,进行复诊……”
柳老太太接过膏药,还有些不敢相信,看着齐安雁转身走,赶忙追出来。
“小大夫,我们还没给钱呢……”
齐安雁扭头笑道:“有人将柳芝意同志的病情,挂在了医学商会的任务墙上,付过了诊金。”
柳老太太忍不住问了句:“不知道小大夫,能透露下是谁吗?给了多少?”
“还有,我们还不知道您是谁呢。回头我孙女病好了,给您去送锦旗……”
她活了这么久,也只是在这一片地方走动,附近都是差不多的老头和老太,喜欢说东家长西家短,从来没听过什么医学商会。
而且柳芝意伤得厉害,诊金肯定不便宜吧?
齐安雁弯着唇角。医学商会里并没有保密挂任务人消息的规定,是以她直接说道:“宗义慎,两千块的档次……我叫齐安雁,在城北区大学街开诊所……”
陌生男人的名字,以及巨额诊金,让柳老太太呆了好大一会。
等她反应过来时,齐安雁已经带着项佑离开了。
柳老太太蹙着眉,一遍遍地将齐安雁这句话给翻来覆去地嚼着,争取全记住。
她走到屋子里,看着床上的孙女。
自从柳芝意伤了脊椎和腰,她眉宇总是微微蹙起,忍着不适,哪怕是在梦里,也是如此。
可这会儿,柳芝意眉宇舒展,唇角还不由地微微勾着,是真真正正发自内心摆脱病痛侵扰的舒服。
柳老太太忍不住双手合十,小声地念叨着:“谢谢菩萨保佑,让我孙女柳芝意遇到了贵人……”
她掀开柳芝意的衣服,看到在左侧有个明显的针眼,而其脊柱上横着贴了两副膏药。
空气中还残留着让人醒脑的药香。
柳老太太不认字,只能将膏药和注意事项小心翼翼地放到抽屉里。
这会儿柳家人陆陆续续下班或者放学回家,看着堂屋饭桌还靠墙摆放,屋檐下冷锅冷灶,都很诧异。
“娘,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柳父心里一咯噔,到处找着柳老太太。
柳老太太从柳芝意的屋子里走出来,示意他小点声,笑着从口袋里掏钱,“没事,我整天在家里能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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