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隐年闻言,诧异抬头:“什么?”
对此浑然不知的模样。
“你不知道?”
“我想不起来了。”
傅隐年说。
谢春酌没有再问下去,问到最后得到的结果依旧是无。
踏进村子以后,好像其他人感受到的东西,跟他感受到的一切都不一样。
谢春酌决定要提前回去。
他跟傅隐年提时,已经做好了对方违背诺言的准备,但出乎意料,傅隐年同意了。
“你进村子以来情绪就不稳定,我不该强迫你来的。”
傅隐年坐在他面前,面色沉静,难得与谢春酌敞开了谈。
“我来这里是因为我母亲想要我来,她告诉我,我的出生古怪,仿佛不是她天生孕育的,而是有人将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怀疑阿公,但是又不敢打胎。”
“他们需要一个继承人,所以在我出生之后,六岁前,没有异常,他们就没有想太多,直到前段时间她突发梦魇,后面与阿公联系,得知对方快不行了,就让我回来奔丧,了结这件事。”
“……我,很迷茫。”
傅隐年垂首。
他来得匆忙,带的衣服少,更别提发胶等固定头发的杂物,此时乌黑的发垂着,半遮住眉眼,显得颓丧无助。
堂堂傅氏继承人,恐怕从没有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过这一面。
谢春酌也没想到陈雯竟然会对这种事信到这个地步,但观傅隐年的脸色,恐怕也不仅仅只是这个。
果不其然,下一秒,傅隐年扶住额头,蹙眉道:“……而且,我总是在做梦。
一些,看不清脸的人围着我,我追不到一个人……”
谢春酌意识到,这才是促使傅隐年来到这里的真正原因。
“小酌,我究竟是谁呢?”
傅隐年眼中的脆弱和无助,使得谢春酌不由伸手,让人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傅隐年抱住了他的腰背,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里。
谢春酌安慰:“你不是任何人,你是傅隐年,所以不用想太多,可能是你近段时间睡眠不好,有点焦虑,所以才会做噩梦。”
说到这里,谢春酌不免有几分心虚。
可能是因为他,才会导致傅隐年变成这样。
傅隐年低低地嗯了声,“明天早上,我就送你离开。”
谢春酌不由欣喜。
太好了,终于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小酌,我们还能在一起吗?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傅隐年的声音拉回谢春酌的思绪。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谢春酌想和他断了,但这时必定是不能直接说的,否则把人刺激到了,他往哪儿说理去?
等到离开,要怎么样,还不是他说了算?
于是谢春酌说了声:“好。”
他没有看见在这声“好”
落下之后,抱着他的男人眼中闪过的暗芒和势在必得。
谢春酌以为自己很快就会离开,却没想到,中午开始,天下起了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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