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面色煞白,眼神像刀一样剜进元明彰的肉里,一言不发转头就走。元明彰悔恨自己口不择言,急忙追上去。两人走进祠堂后,不远处的转角鬼鬼祟祟地站起两个人影,居然是孔尊白和徐唯依。
“媳妇,你看这些年轻人,”孔尊白嘴里不停的“啧啧”,道:“正兴要是要我们家人一半的脸皮,早就美女在怀了。”
“啪”的一声,一只爪子被拍掉,徐唯依没好气道:“往哪儿摸呢。叫你去让暗卫查查杨怀义的底细,你去了没?”
“不用查,暗卫中有玉檀山庄的人,我早问明白了。”孔尊白一只手搂紧媳妇的腰,一只手四处溜达,涎着脸道:“咱们边做边说。这月黑风高的晚上,多有情趣。我们有好几天没亲热了吧。”
“这么圆的月亮,还月黑风高。”徐唯依躲过她凑上来的大嘴,一掌拍在她的脑门上,“什么时候还想这事。快说,否则这一年你都不准上床。”
“又拿这个威胁我,当心我红杏出墙。”孔尊白刚嘀咕了一句,耳朵就被狠狠揪住,她赶紧哄道:“我说,你让我抱着说,我保证不乱来。”她又啃了徐唯依两下,卖个关子道:“你猜这个杨怀义是谁的儿子?”
徐唯依眼珠一转,不假思索道:“姓杨的?和玉檀山庄有关系?难道是那个杨辉?咏梅姐的爹。”
孔尊白趁机揩了不少油水,卖力地夸奖自己的媳妇,道:“我媳妇就是聪明。这个杨怀义是杨辉的独子,他四十岁时才得到的,是第七房小妾生的。可是没几年,杨辉下了大狱。这杨家一败落吧所有人都散了。杨老太,就是杨辉他妈,带着这个小孩走投无路,来投奔玉檀山庄。”
“姜姨可是醋缸,而叶姨她决不是心慈手软的人,除非这杨老太去求咏梅姐。”徐唯依一针见血。
“媳妇,你咋这么聪明呢,我好有压力啊,”孔尊白嘴里发出撒娇的语调,手上却不闲着,不知不觉中就把媳妇的腰带解了下来,“这个杨怀义一直对姜叶存有色心,我还真有点担心。”她了解自个媳妇,故意这么一说,徐唯依肯定反驳,注意力便不会在衣服上,她的目的才能达到。
果然,徐唯依拍了她下脑袋,道:“姜姨叶姨,那是什么人,再说姜叶,我看她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杨怀义只要动点歪心,恐怕怎么死的他都不知道。你还是担心下你妹妹吧。”
眼见自己快得逞了,孔尊白更加忙活了,“重白我才不担心泥。无非就是幼年时的无心之失。我老妈对她们有恩,姜姨叶姨也不是不讲理的,最多惩罚一下,不至于要命。”
“孔尊白,你这个混蛋。”徐唯依咬牙切齿,可是火都燃起了……点火之人还在不断加油,熄灭是不可能的,只能由她摆布了。其实孔尊白的伎俩哪能瞒过徐唯依的火眼金睛,只是看爱侣憋得辛苦,她不忍拒绝罢了,这两口子以这为乐趣呢。
两人忙活了半天,起身整理衣饰时,徐唯依长叹一声,孔尊白忙问:“没满足你?那我们再来一次。”
徐唯依一拳砸在孔尊白的肩上,娇嗔道:“满脑子都是这些。我是替正兴难过,她和凌姑娘怕是没有缘分了。”
“怎么会?我看她们相互之间有点意思,正兴加把劲两人肯定成。”孔尊白赶紧握住爱侣的手说道。
徐唯依惋惜道:“爱情对别人来说也许就是两情相悦,可对正兴来说,意味着责任。凌姑娘对她师兄有了许偌,以正兴的为人,她是绝不会再□去了。正兴才十七啊,万事以责任为先的性子做国君是好,可做人就太辛苦了。”
孔尊白难得正经,“国君若不是最辛苦的人,那我们嫛婗还有什么盼头。你放心吧,正兴少年老成,她会处理好自己的感情。”
两人又温存了会才回到祠堂,其余人已各自找好地方休息了。次日,众人快马到了附近的一个镇上,孔重白捉了个大夫,逼他给瘦弱女子看病开药,又买了辆舒适的马车供女子乘坐。
安排了一切,几人又悠闲上路。正兴对凌霜虽一如既往,可都会当着元明彰的面,若是元明彰不在,她决不和凌霜靠近。急得孔重白抓耳挠腮。再过一日就要到嫛婗的地界,此时路上尽是山峦。徐唯依见这里荒郊野外,地势险要,生怕出事,便催促着大家快快赶路。偏偏山路难行,马车走不快。徐唯依焦急,孔尊白也觉出异常,大白天静的连鸟鸣都没有。
该来的总是要来。一声短哨,林间跳出十几个蒙面黑衣人,举刀便砍。正兴八人都是武艺不弱的,暗处又有暗卫护着,不大功夫便解决了麻烦。众人还没松口气,隐隐地听见远处“隆隆”地马蹄声。徐唯依面色一变,对正兴道:“这几个只是拖延时间的,大队人马马上就到,你还是先走,我们来断后。”
正兴镇定道:“要走一起走,嫛婗的战士绝没有退却的道理。”
孔尊白阻止了爱人的劝说,对着山林大声道:“可有斥候?出来回话。”有一人跳出跪下道:“两拨人马,各有骑兵两百人,皆是精锐。”
孔尊白一挥手,那人转身隐没林间。“我们分开走。两人一组。”孔尊白先冲着姜叶道:“你和她一组。”姜叶略一点头。孔尊白又道:“元先生和凌姑娘一组。唯依你和重白一组。”
“不行。”杨怀义和凌霜同时否定。凌霜担忧道:“让我和师兄同甄姐姐在一起吧,师兄武功高强,我们在一起更加安全。”杨怀义也道:“我不放心表妹,我要和她们一起。”
“闭嘴。”孔尊白怒道:“谁不听命令,给我滚蛋。”
孔重白没有吱声,从车上抱下瘦弱女子往孔尊白怀里一塞,痞笑道:“我和杨怀义一组。你和徐姐怎么能分开。”她拦住欲走的杨怀义,“我喜欢你,别跑啊。”
“老四,现在不是你闹的时候。”孔尊白几乎吼道。
孔重白一把搂住她,面上带着玩世不恭的样子,凑在她耳边郑重道:“别当我是傻子,我都知道。你们还有孩子,我孤家寡人一个,没什么怕的。你放心,我不会让老妈和娘伤心的。”
孔尊白眼睛一闭,努力地把眼泪退回去,咬牙道:“好。就这么决定。走。”
凌霜急了,“为什么要分组?大家在一起不是更安全?”
正兴严肃道:“凌姑娘,你不要闹了。我们分头走,敌人也会分兵追,这样更容易脱身。”她凝视孔重白,抱拳道:“重姨保重。玉檀山庄见。”
孔重白笑嘻嘻招呼众人道:“走吧,都走吧。”见众人走远了,她才歪着头对杨怀义道:“咱们也走吧。”杨怀义阴沉着脸跟在后面。孔重白似乎不急,只捡那最崎岖的山路走。
听见追兵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杨怀义突然眼露凶光,拔出宝剑,悄悄来到孔重白的身后。冷不防孔重白一转身洒出一包白色粉末。杨怀义只觉鼻腔里充斥香气,紧接着两眼朦胧,竟晃晃悠悠昏了过去。
孔重白在马上大笑:“老妈说的果然对。青楼的迷药就是质量好。给你用一千两银子的迷药,不算亏待你啊。”她回头望去,已经能见追兵了,这才拍拍马的鬃毛,“伙计,就看你的脚力了。”说着,狠狠抽了一马鞭,这马长嘶一身,放开四蹄,狂奔而去。
山路不好走,马匹奔驰起来吃力异常,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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