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谁跟你说我们分手了,我们只是物理距离意义上的分开,但不代表我不爱他或者他不爱我。我心里想着别人,如果再跟你在一起,我觉得这样对你不尊重也不公平。况且我们朝夕相处了这么久,难道你还看不出来我有病吗?”
“什么……病?心脏?”赵鸿裕开口问道,声音艰涩。
“原来张医生真的跟你说了,是心脏病,还是治不好的那种,随时会猝死,所以真的别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我身上,你这么优秀可以找到更好的人。”
那一晚把话说开以后,方青骆单方面觉得自己又和赵鸿裕变回了单纯的同事关系。
而赵鸿裕自从和他捅破那层窗户纸后,两人的关系由他在心里默默喜欢,变成光明正大的喜欢,坦坦荡荡的向他示好。原来他总是刻意在方青骆面前伪装成毫不在意的样子,现在也不用隐藏自己的心意了。
就算他被拒绝了又怎样,只要人还在,他就还有机会。
在此之后,方青骆有些采访会带梁雅冰一起去,只是单身男女总是一起出去采访,时间久了难免会有一些流言蜚语,所以方青骆只能梁雅冰和赵鸿裕换着带。好在没隔多久,报社又给他们安排了两位实习生,有了实习生的加入,方青骆的这个团队更具有活力。日常的工作基本上交给他们四个去完成就行,自己只负责处理一些和编辑的对接工作。
方青骆在上海呆满五个月的时候,报社派了一位副社长来记者站调研,方青骆带队做接待。
副社长旁敲侧击询问方青骆对于两位新进同事的整体评价,是否能作为报社的储备干部进行培训,方青骆很直接地说道,“鸿裕各方面都很优秀,甚至很快就能超越我,但有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
“哦,什么问题?”副社长饶有兴致地问道。
方青骆说道,“这个问题就是他自己愿不愿意继续做记者,愿不愿意留在报社。”
副社长是个人精,方青骆刚说完,他立刻就明白是什么意思,“这个小赵的家庭情况我们也是了解的,就像你说的主要就是看小伙子自己的意愿了。”
“雅冰也很优秀,干几年一线记者我推荐她可以转去编辑部,当然,我还没问过她本人意愿,这是我和她相处小半年以来自己的一些想法。”方青骆说道。
“好,这段时间也辛苦你了。青骆,你也是报社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呀,好好干,将来大有可为。”副社长说道。
关屿白在厦门知道了方青骆遭遇车祸的消息,他再也不管不顾连夜赶到了上海。但他不敢出现在方青骆的面前,只能将车停在他居住的公寓小区门外,派人24小时守着。
第一天没有见到方青骆,第二天也没有见到人,就在他濒临崩溃想着干脆摊牌之际,他终于看到了方青骆,身边好像还跟着一个年轻的男生。
那个人好像是他的新同事,送他上楼以后,又下楼买了很多吃的给他拎上去,关屿白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至少方青骆还好好的,关屿白从不怀疑方青骆的忠诚,但他恨自己在他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不能在他身边。
闲下来以后,方青骆便越发频繁地想念关屿白。既希望他能快点恢复记忆,又希望他可以忘了自己。
方青骆看着桌上的台历,他离开时还是夏天,转眼都早已入冬。
关屿白一直没有跟他联系,但这几个月他也没有闲着。行车记录仪拍下了作案人的样貌,警察根据提供的影像资料很快抓获了嫌疑人,之后的事情关屿白就交给了代理律师,最终目的是找出幕后指使的人。
关屿白不知道关泽月是怎么说服老爷子的,在第三季度股东大会上,成功通过了关泽月的提议,将他手中持有的股权转让给关屿白。
这其中想来是关老爷子和关泽霖投了赞成票。
关屿白借着受伤的由头,将自己手中的事务也逐渐交还出去,看关乾宁和关乾川继续内斗。
他将方青骆的定位设置改为了上海市,否则系统会每天预警每天提醒他,这会愈发让他难受。
他派人每周从上海给他传回方青骆的行踪,所以方青骆的车遇到泥石流,他当天就知道了,便再也坐不住,连夜飞往上海。
可是关屿白只能隔着街道,躲在车窗玻璃后面远远看他一眼。
半年之期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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