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决赛前的最后一名对手倒下后,蜀王殿下得意扬扬地抽出折扇摇动着,一副潇洒不羁的样子。
哼、哼哼、哼哼哼哼……
中了我的鬼见愁,就不信你还能站起来。
比武功本王是比不过你,但是砸钱本王绝对比你痛快。一两银子一个的鬼见愁,丢也丢死你!
好一派风流不羁,看得对面彩楼上的张家小姐两眼放光,芳心狂跳。而当令一名决赛选手上台来时,她的心跳得更快了——那一位竟也是长身玉立,风度翩翩,甚至比前面那位公子还多了几分刚阳之气。张家小姐娇羞地捂住了脸,心道无论嫁了那一位,都是再美好不过的事情。
那位上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姚大公子。
姚大公子乍见司徒景明,眼睛便是一亮,微笑道:“兄台生得好生俊俏,若是只挑容貌,在下定是要输了。”
“好说,好说。”司徒景明漫不经心地应着,手在暗器囊里挑挑捡捡,思忖要用哪种名贵暗器砸死眼前的对手。
唔,是用十两银子一个的神火飞鸦?还是百两银子一筒的暴雨梨花针?啊,这个天一神水也不错,一瓶砸过去,保证他死无全尸。
若姚大公子知道眼前人的想法,定是要抱头鼠窜了,哪里还敢与这危险分子比武。可惜他并没有那等窥探人心的特异功能:“公子可准备好了?在下要出招了。”
“啊?哦!你出吧。”司徒景明心中一慌,便随意摸了两个圆球出来,做好了投掷的准备。
“且慢——”空中突然飘来一个声音,及时救了姚大公子一命。
乍听这个声音,司徒景明一个哆嗦,连退几步。只见一道白影衣袂飘摇,踏着风从天而降,宛如天仙降世,轻飘飘地落在司徒景明身旁。
张家小姐在彩楼上轻轻“啊”了一声,俏脸早已晕红一片,如痴如醉地捧着脸,喃喃地道:“好……好俊俏的公子啊……”
莫非这为公子也是来参加比武招亲的?!
姚大公子显然也是这么想的,拱了拱手,温言道:“公子可也是来参加比武招亲的?不过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不若待在下与这位公子比过之后,再与你比如何?”
白衣公子轻哼一声,凌厉的目光在司徒景明身上打了个转,换来她实打实的一个寒噤:“本公子不是来比武的,是来抓人的。”
“抓人?”姚大公子神情疑惑,四周围观群众也是如此。
白衣公子抓住司徒景明的手,稍一用力,她便扑进了她的怀中。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下,她凑在她唇在轻轻一吻,略带邪气地笑道:“本公子,是来抓她的。”
姚大公子怔了一怔,苦笑道:“原来两位是那‘志同道合’之人,这位公子既已有了另一位公子,却为何还要来凑这热闹?”
“不,这位兄台误会了。”白衣公子很自然地搂住了司徒景明的腰,笑得倾国倾城,媚惑众生,令在场不论男女都软了脚:“说起来,在下还要替她向诸位道歉。”她拽下司徒景明的头带,那一头青丝便如瀑般倾泻下来,掩了玩世不恭,掩了倜傥风流,只剩四分妩媚,六分风情。
姚大公子的眼睛立时亮了:“原来这位公子,竟是女儿身,在下先前多了得罪,还请多多包涵。”
白衣公子长笑一声,向四周抱了抱拳,揽过司徒景明的腰,足尖在擂台上一点,两人已到了房顶上,几个起落,消失在远处。
“两位且慢——”姚大公子长呼一声,也飘身而起,追了过去,只剩下彩楼上那患得患失的张家小姐捂着俏脸,对着三人远去的方向暗自神伤。
良久,只听台下一名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狂喜而呼:“老子、老子是第一啦!哈哈,老子是第一啦!”
……
此刻站在姚府门前,司徒景明的嘴角便有些抽搐起来。
这天下之事,果然无巧不能成书。在千里之外随便遇上个人,居然就是姚家的大公子……
“两位果然来了,”姚大公子眉开眼笑地迎上来:“可让在下好等了。”
顾楼兰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夫妇二人见城中景色秀丽,便忍不住多耽搁了片刻,姚公子……”
“无妨、无妨!等待美人驾临,那是多么荣幸的事情……啊、哈哈,当然,像公子这样的俊杰能光临,同样令府上蓬荜生辉。”后面的口气,明显流于敷衍。
顾楼兰不动声色地搂紧了司徒景明:“姚公子太客气了。”
姚大公子打了个哈哈:“对了,在下还未正式自我介绍。在下姓姚,单名一个腾字,未敢请教……”
话未说完,只听司徒景明脱口道:“腰疼?这是什么怪名字?”
顾楼兰嘴角轻扬,眼里带着笑看她一眼,口气变得十分轻柔和缓:“在下顾楼兰。”
“楼兰?”姚腾狐疑地道:“听着却像是女儿家的名字。”
顾楼兰微微一笑,还未说话,司徒景明已不爽道:“你的名字才像女儿家,你全家的名字都像!楼者,挺立不屈也,君子如兰……我们家兰兰的名字比你这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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