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剑伸手扶住她的腰,触到她腰间的密信袋——那是梦琪琪让她转交的江南绣坊账本。
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心里藏着比江湖更辽阔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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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时节的御帐里,晴儿跪在乾隆面前,发间别着萧剑送的竹叶簪。
帐外传来小燕子与班杰明争论西洋画的声音,阳光透过帐幕,在她身后投下蝴蝶状的光斑。
"皇上可还记得,"她轻抚袖口的蝴蝶纹,"当年选秀时,您说臣的眼睛像玉泉湖的水?"
乾隆放下奏折,看着这个从小养大的女孩。
她的眼神不再是从前的恭谨,而是多了份江湖儿女的明亮。
他注意到她腰间的玉佩换成了萧剑的半块,心中五味杂陈。
"萧剑有句话说得对,"晴儿的声音坚定,"真正的贵人,不该困在金銮殿里。"
乾隆沉默良久,取出一道黄绫密旨,上面盖着「如朕亲临」的玉玺:"朕准你离宫,但——"
他看着帐外的小燕子,"每年中秋须回紫禁城,让老佛爷看看你。"
晴儿叩首时,眼泪落在密旨上,晕开小小的花。
这道旨意不仅是成全,更是乾隆对江湖的某种妥协——就像他默许小燕子在民间开设茶馆,默许梦琪琪的女子经济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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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之日的苏州码头,萧剑的乌篷船停靠在枫桥边。
小燕子抱着班杰明的画框,上面裹着梦琪琪送的云锦画套;晴儿的包袱里装着乾隆赐的江湖令牌,与萧剑的玉佩用红绳系在一起;班杰明则背着画具箱,里面藏着未完成的《大理蝴蝶泉》写生稿。
"记得给我写信,"紫薇拉着小燕子的手,眼中含泪,"用你哥教的飞镖传书也行。"
尔康拍拍萧剑的肩,用江湖切口说:"兄弟,大理的风硬,替我多喝几碗青稞酒。"
永琪走到晴儿面前,递上本《江南女子商谱》:"这是梦琪琪整理的,你在大理开绣坊用得上。"
他转头对萧剑说:"若有人为难你们,出示这令牌——"他展示腰间的皇家暗纹玉佩,"比你那江湖令牌管用。"
萧剑挑眉:"谢了,不过——"他晃了晃手中的竹箫,"我的箫声,比令牌更能吓退宵小。"
船离岸时,永琪忽然想起什么,追着码头大喊:"小燕子!那首诗的第三句,其实是——"
可惜江风太大,他的声音被船工的号子盖过。
小燕子望着他越来越小的身影,忽然明白他没说完的话——第三句"风云皆过客"的「风云」,暗指「永」「琪」二字。
班杰明拿出速写本,快速勾勒下码头的场景:乾隆站在最前方,衣摆被风吹起,像只收起翅膀的鹰;永琪握拳而立,目光追着船影;梦琪琪低头翻看账本,指尖却在无意识地摩挲蝴蝶簪;紫薇和尔康相拥,眼泪落在尔康的箭囊上。
"这该叫《目送》,"他用英语说,“every
departure
is
a
kind
of
return。”(每次离别都是一种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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