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琪琪不知今夕何夕。
赵承业滚烫的掌心仿佛带着燎原之火,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灼痛与酥麻。
她抓着他的后背想要推开,却反被攥住手腕按在枕上;想要咬他,却被含住唇瓣辗转吸吮。
恍惚间只听得他在耳畔呢喃:"说句软话。。。。。。"
"不。。。。。。"她倔强地扭头,却换来更汹涌的侵袭。
屋内的温度节节攀升,锦被不知何时滑落在地,绣着并蒂莲的床幔被扯得歪斜,瓷枕坠地碎裂的声响混着粗重的喘息,在秋夜里显得格外暧昧。
晨光熹微时,梦琪琪艰难地睁开眼。
浑身像是被车轮碾过般酸痛,尤其是腰肢,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惊动了身旁的人。
赵承业将她重新捞进怀中,下巴蹭着她的发顶:"还早,再睡会儿。。。。。。"
"都怪你!"梦琪琪有气无力地捶他胸口,"我今日还有事。。。。。。"话音未落,腰间突然传来一阵酥麻,吓得她轻呼出声。
赵承业低笑一声,翻身将她覆在身下,晨光透过窗棂洒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映得那双狭长的丹凤眼越发勾人:"夫人不是说我。。。。。。中看不中用?"
梦琪琪的脸瞬间红透,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被咬住指尖轻轻吮了吮。
她别过头去,在心里疯狂吐槽——这哪是什么绣花枕头!分明是披着羊皮的饿狼!
等春桃在外头小心翼翼地询问是否要准备早膳时,梦琪琪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赵承业却笑得格外得意,扬声应道:"告诉厨房,准备醒酒汤。。。。。。不对,要醒神汤,夫人今日累着了。"
门扉重新阖上的瞬间,梦琪琪埋在他怀里,耳尖通红。
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被自己嫌弃的浪荡子,竟真的用一整夜,让她彻底收回了那些"中看不中用"的话。
而更让她心慌的是,在这场翻云覆雨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悄然冲破理智的防线,在心底生根发芽。
————
一个月的时间,国公府像是被人换了天。
原本执掌中馈的大少奶奶柳意欢,如今连采买胭脂水粉都要向赵承业报备;库房的钥匙、田庄的地契,也都陆续转到了赵承业手里。
这天晌午,赵承轩站在书房门口,看着弟弟坐在太师椅上翻阅账本,心里五味杂陈。
"老二,你这步棋走得够绝。"赵承轩关上门,语气里带着不甘,"我一直以为你只知道花天酒地,没想到。。。。。。"
赵承业头也不抬,指尖摩挲着账本上的数字:"大哥何尝不是藏得深?这些年把国公府的生意打理得半死不活,还在皇上面前装贤良。"
他突然合上账本,抬眼看向兄长,目光冷得像冰,"不过有些事,也该到揭开的时候了。"
赵承轩心里"咯噔"一下,强作镇定:"你这话什么意思?"
"二十二年前,父亲的原配夫人刚生下嫡子,当夜就传出孩子夭折的消息。"赵承业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可实际上,那个孩子被人用刚出生的庶子调了包。"
他突然笑了,笑得赵承轩后背发凉,"大哥,我说得没错吧?"
书房里安静得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赵承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扶着桌角的手都在发抖:"你。。。。。。你怎么知道的?"
"母亲临终前告诉我的。"赵承业摸出一块玉佩,正是国公府代代相传的世子信物,"这些年我装成纨绔,不过是想让某些人放松警惕。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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