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瑜无法和面前的alha解释,他为什么没有携带抑制剂,他呜咽着继续摇头。
没有抑制剂,没有自己的alha,发情期的ga除了随便找人做爱,根本无法缓解发情期时的痛苦。
赵绥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ga,不由蹙起眉头,“那我无能为力…”
他想要快点离开,ga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烈,呛得他嗓子发干,双眼酸胀,呼吸困难。
赵绥刚刚抬脚,脚边的ga手忙脚乱地扑倒在地,纤细的手指缠住他的裤腿不肯松手。
“我帮不了你。”赵绥机械重复道。
他要想迈开腿,可ga手肘撑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他爬了过来,嘴里颤颤巍巍的央求道:“不…不要走…求你…”
ga稀碎的声音被雨声冲刷得支离破碎,赵绥对上那双狼狈的眼睛,ga已经被发情期折磨到神智失常。
赵绥又何尝不是呢?他蹲下把人抱起,将人扛在肩上掂了掂,重新折回了店里。
店里被货物塞得满满当当,赵绥只能将人抱进后面的仓库,诺大的仓库里,他找了个有木墩的角落,借着昏黄的灯光,看清了ga的样子。
清瘦的脸颊,两腮在不断瑟缩,ga抱紧了手臂,在他怀里蹭了蹭。
赵绥有两三年没有和任何人上过床,身体的欲火,被这蹿着火星子的ga彻底点燃。
这
里没有安全套,没有抑制剂,他就是ga唯一的抑制剂。
赵绥很快扒了ga的衣裤,他大手从ga后背往上抚摸,碰到后颈时,ga甜腻地叫了一声。
指尖粗糙的感觉,让赵绥心生疑窦,他将人往怀里稍稍一按,看到ga腺体处有很明显的疤痕。
这是一个曾经被人标记过的ga。
alha的占有欲是天性,哪怕赵绥和这人还不认识,可在他怀里扭动的ga,还是让他尘封已久的嫉妒心蠢蠢欲动。
温瑜不由抱住alha的腰,贴住alha不停地扭动,可好一会儿都不见对方有回应,他疑惑地抬头,眼神里好似催促的询问,彻底将alha点燃。
下一刻,alha毫无怜惜的曲起他的双腿,滚烫的阴茎整根没入了后穴之中。
汁水泛滥的后穴被插得扑哧作响,龟头重重地叩在生殖腔口,淫水顺着股沟流了温瑜一屁股,他还是嫌不够,不由自主地将屁股抬高,想让alha插得更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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