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绍年不平道:“说错话的人是我,你凭什么让他跪?”
耿耀把刀回鞘:“你要不是现在身怀有孕,我拳头已经砸你脸上了。”
他站起身:“这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彦遥刚有点睡意,就见耿耀打着哈欠进门。
“你别抱我。”
彦遥恼的挣扎了两下。
耿耀:“困,乖,让我抱着睡会。”
彦遥被这话搅的心乱,也不知怎么了,他觉得耿耀待他好似有些不同。
但细琢磨又琢磨不出来。
彦遥迷迷糊糊睡去,有谁敲响了房门,他刚想起身,就听耿耀闭着眼道:“睡觉,别管。”
敲门声一次又一次,那人说了话,彦遥听出是翠茵,只是说的话让彦遥琢磨不透。
“二爷,又下雪了。”
“二爷,让我家姑爷起来吧,他身子不如大爷和二爷,实在受不住的。”
“二爷,再过两月我家姑爷就要科举,受不得伤和病。”
“二爷,我家少爷真真是知道错了的,他就是有口无心。”
“二爷…”
“二爷…”
彦遥推耿耀:“你做了何事?翠茵怎急成这样,都快哭了。”
耿耀被他推醒,扶额道:“原本是想打纪绍年一顿,又顾忌他有身孕,就让耿文在院子里跪着。
彦遥猛的坐起,惊噩道:“你是疯了不成?”
怨不得翠茵急哭,耿文那是什么身子骨,书生清瘦,怎经得起。
彦遥慌忙下床,穿鞋时见耿耀还淡定躺着,气道:“你混账,做事怎如此没分寸,三弟再过两月科举,旁人护着都来不及,就唯恐病了,你怎敢让他雪天跪雪地。”
耿耀笑道:“我心狠。”
耿文小时候身体不好,他用灵气温养了两年,要是跪半天就垮了,那他耿耀就是个垃圾。
再说,他刚才让阿贵给耿文送了两个加厚的“跪的容易”
,再加上冬天棉衣厚,无碍。
就是耿文是吃不胖的体质,又是温文尔雅的气质,一笑像个小白兔了,确实很具有欺骗性。
彦遥气极:“你,混账至极。”
这事不说谁对谁错,要是耿文出了事,他和耿耀都是家里的罪人。
彦遥拂袖而去,忙不迭的去前院,耿文跪的笔直,束起的黑发落了一层白雪。
耿家人围着劝,纪绍年骂了又骂,哭了又哭,耿文死心眼的不起不说,连纪绍年想往他腿下塞个棉衣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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