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着走到走廊最里面的厕所外边,岑青这才一把甩开了手,“到底要干什么?”
岑海东哼哼冷笑两声,“我这次不要钱。”
岑青万年冰冷的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仿佛听到了黄鼠狼说不想吃鸡一样荒唐。
“但也确实有事才来找你。”
岑青的表情变得异常警惕,岑海东的笑容有点奇怪,那双三白眼上上下下在岑青身上扫视,最后落定在他那张脸上,又哼哼怪笑了两声。
岑青感觉不舒服极了。
岑海东的这种眼神,他见过的……那时候他还小,不是很明白,但依旧会有一种无比恶心的感觉。
现在他已经不是无知小孩,这个恶心的眼神再次落在他身上,让他几乎当场就吐出来。
他得死死掐住自己掌心才能忍住,整个身体却因为紧绷过度而有些颤抖。
“真是便宜死人。”
模模糊糊听到岑海东在嘟囔,但是他声音又轻又含糊,岑青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你到底……”
“行了,你除了这句话就没话对你老子说了?也是……巴不得摆脱老子是吧?老子进去了三年,你一次没来探视过,还敢搬家……呵呵,你以为你能逃得出老子的手掌心?”
岑青面无表情。
岑海东似乎是觉得没意思,从包里掏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在岑青面前扬了扬,“老子来找你是要给你这个。”
岑青反应很大的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他递过来的动作。
岑海东阴恻恻的笑了笑,因为岑青垂着眼,没看见。
就听他说道,“怎么?这可是你妈生前留下的唯一的东西?老子看在父子一场的份上,巴巴找了你一个月给你送上来,不要?”
岑青一滞。
妈妈……
他知道面前这畜生有多恶毒,从小就无比的恶心这个畜生,根本就不想碰他一下,也从来不要他碰过的东西。
但妈妈也是岑青唯一无法拒绝的。
他朝岑海东手上看去,看见了他手里拿着的是一个翠绿的葫芦造型的玉坠,用红绳系着,那条红绳看起来不新了,一看就充满了岁月的痕迹。
最主要的是,那个玉葫芦岑青真的有印象,还记得很深。
小的时候妈妈一直戴着的,说那是外公外婆给她留下的,她特别宝贝。
只不过有一次岑海东在家里搜刮不出钱来,居然打起了玉葫芦的主意。
那天是妈妈第一次在岑海东动手的时候反抗,所以也被打得格外惨。
他被妈妈推进房间,妈妈用身体堵着房门,无论他怎么拍打,哭着推门,幼小的他也根本推不开那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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