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什么温室里的花朵,更不是锦绣堆娇养长大的小王子。
他是在暴力和阴暗里长大的孩子。
就算偶尔会软弱,也不会一直软弱。
岑青下手很重,也做好了贺隶翻脸的准备。
贺隶不是个正常人,这里指的不仅仅是他心理不正常,他生理上也绝对不正常。
岑青虽然还无法确定贺隶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也知道他的危险性。
在梦里看到的姥姥,还有那些贺家人,包括那个叫石揾的老头,对“煞”这个存在的态度都如临大敌。
足以证明这个东西不是一般的祸害了。
但被逼到这个地步,岑青也不愿意真的就变成任它拿捏的模样。
即便他在百般无奈,被逼到绝路的情况下答应了它,也没有打算反悔,但不代表他就事事都要顺从它。
明明那么凶狠的揍了人,但那狠戾的表情下,掩饰的警惕和不安,还是让贺隶觉得他很可爱。
他不是很在乎的随意摸了摸被打的脸,甚至还朝岑青笑了笑,“阿岑不喜欢,我以后一定征得你的同意再亲你。”
岑青冷笑,“我不同意,你在做梦。”
贺隶居然点了点头,“那真是个美梦。”
岑青:……
忽然就变得厚脸皮的贺隶,有点不好招架。
好在贺隶看出岑青的耐心已经快要见底,不再惹他。
他上了驾驶座,启动了车子。
……
又一次回到贺家老宅。
岑青已经心如止水了——他原本以为的。
“这……是什么玩意?”
岑青看着房间里的棺材,以及棺材里手牵手肩并肩躺在一起,甚至手腕上还分别用红绳绑在一起的两个纸扎人,差点失语了。
原因当然不止是因为这个场景的诡异。
还因为……
这两个纸扎人,一个是贺唳的脸一个是他的脸,惟妙惟肖到他想要认不出来也不可能,除非他瞎掉!
贺隶看少年一副隐约要炸毛的样子,安抚似的在他肩胛骨上抚了一下。
就这一下,岑青却应激似的跳了起来,紧跟着忽然爆发,转过身一把揪住贺隶衣领就把他摁住。
男人个头比少年高,身体比少年健壮,但就是被弄得连连后退,最终被抵在了棺材上。
少年的气息萦绕在鼻间,他们如此贴近。
哪怕被忽然摁着脑袋差点按进棺材里,贺隶的心情也好极了。
阿岑在壁咚我,还摸我头,嘻嘻……
岑青哪知道变态的脑回路,他现在是真的挺生气,摁着贺隶的手毫不吝惜力气,就差把他的脸直接压到躺在那里面的纸人身上了。
“你告诉我,这什么玩意?”
“这个……是代替你和阿唳成亲的纸人啊,有什么办法,你们两个一个被镇在别人的棺材里,一个偷偷离家出走却被坏人抓走下了摄了魂。
要不是我动作快把你的魂魄抢过来,截了姓石那老头的胡,现在你就真的变成镇压恶煞的一道符,和我弟弟那尸体永生永世沉在不见天日的深潭下面了。”
岑青一愣,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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