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道士转身捣鼓着什么,我也没打算去多搭理这个怪怪的家伙。
经道士那么一闹腾,我不知该不该感谢他了,阴森森的气氛一瞬间褪了许多,意外地得到些许轻松释然,正想开口问问那些躲在一旁缩头缩脑观看“人妖大战”的看客们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我才欲张嘴,面前的道士猛地扭过头来,腮帮子像一只青蛙般鼓鼓的,看着他此刻的怪模样,心中警铃大作,大叫不妙,不妙。
果然,他嘟起嘴,迅速地喷洒出让我躲避不及的“腥风血雨”,“噗……”道士嘴里的液体带着酒气,瞬间一泻千里,喷溅得我一头一脸的黑狗血,眼睫上还有红色液体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末了,臭道士还拿碗里剩下的一点点血悠闲的尽数泼在我的衣服上。
我怒气横生,一把抓起醉意盎然的道士领子,狠狠伸手就朝门面一拳头,那力道,把自己的手也震得生疼。
我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拳头,什么时候我竟如此有力量了,难道是盛怒之下,可以发挥人类极限么。
道士似乎没怎么受疼,嘴里仍旧不识时务地囔囔道,“打人不打人脸……”可他装死般倒地不起,桃木剑还挑衅地戳着我的背脊,憨憨笑着。
我顿时被挑衅得又羞又怒,索性横坐在他身上,表演起真人版“武松打虎”,但听得他连连讨饶。
“三小姐,别,别打了。”第一个被我吓晕的小丫头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紧张地白了小脸道:“三小姐,您是人是鬼?”
什么?三小姐?我家遵守计划生育,只有我一个活宝啊。我机械停摆般地停住揍人的小拳头,“你说,这里是哪里?我,我是谁?什么朝代?”我意识到似乎可能已经发生的事实,紧张地咬着下唇。
这时,道士极其欠扁地抬起脸,“你真个人啊。”
“废话。你才不是人。”我虽然紧张,却依旧不忘顶了回去。
“回,回三小姐,这是您住从小到大一直住的廉南王杜府,现下是天泽王朝啊。”众人见我当真的是个人,才长短不一地吁了口气。
每一天,都会发生莫名其妙的事情,出现莫名其妙的人,只是这些莫名其妙是否与自己相关而已,真正遇到了,还能像旁观者一样坦然自若吗?
反正我是不行,我想笑,又想哭,百种情绪紊乱心头,可没等情绪爆发出来,胸口就剧痛了起来,眼前一黑,血腥涌上喉,直直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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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穿了,我居然赶在有生之年穿了!世界真不公平啊,我还来不及跟家中亲人告别,就莫名地穿到这个莫名的年代,见到莫名的人,发生莫名的事情。
公平?自从穿了,我就不该相信公平,因为大家都不过是命运的祭品罢了。
神仙,佛祖,耶稣,各方大仙,灶神、茅神、弼马翁谁能救我谁就是我祖宗,我只是偶尔有点小坏心而已,至于这么惩罚我么。
在尝试了睁开眼闭上眼无数次后,我开始不安分地心里念念有词。
没有苏菲,怎么能一夜睡到大天亮?
没有电脑,怎么为建设米虫事业做奉献?
没有胸衣,怎么抵抗地心引力啊?
没有唐诗宋词在手,怎能走遍天下都无忧啊?
现代熟悉的事物都一点点的模糊不见,只留下我在这里万般无奈,可日子还是在继续,人似乎都有那个阶段,离开原来的生活,去适应陌生的、前路莫测的新环境,而我更不同些,我的新环境更遥远,更让人难以想象,不过我没的选择,唯有面对。
“大夫,你看,小姐我一会皱眉,一会好像很伤心似的,是不是醒了?”脆脆的声音询问着大夫。
我偷偷睁开眼睛一点点缝隙,嘿,心里一喜,好面熟,不就是先前那丫头吗?那小丫头换下了丧服穿着鹅黄色丫鬟装,倒也灵秀可爱。
连丫鬟都那么美,我没市场啦,我要回去!
我又注意到边抚着胡子边为我诊脉的大夫,还有个穿青色厚厚背心袄子,体态丰满的大妈,一脸激动哭着。看我这样激动,难道是我在这个朝代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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