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没关系,我不介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了。”
看时忬在自己身边的地面落座,几个男人虽心有不满,可也没敢多说什么。
缪曼又懂了。
有时候,她真的很佩服时忬的高情商,总能在无形中,把一群堪称只手遮天的世家阔少,拿捏的明明白白。
“很久没像现在这样,坐在垫子上喝过酒了。
好像最后一次,还是咱俩组团,要去对战渡夙他们的时候。”
缪曼提起谢弋修放在桌上的古法白酒,拧开瓶盖,添了两杯新的,又根据每个人的喜好。
打开未开封的各色进口洋酒,倒了6杯。
“是啊,那晚,我们也说了很多。
你还说如果此战落败,最大的遗憾,就是此生,没能看着我嫁人。
不想一语成谶,如今,我还要真要嫁人了…”
缪曼强行憋回眶中的眼泪,接着把时忬拿来的下酒菜,挨个装进青瓷玉盘里摆好。
时忬将手边,时央为她准备的纸巾,推到缪曼跟前。
“想哭就哭吧,或许下次,你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有时候真的看不透你,能跟一个权势滔天的世家公子结婚。
不该是每个女人的梦想吗?”
缪曼端起酒杯,跟时忬碰了一下,又喝了一大口。
“如果我不是从小跟蓝川一起长大,或许我也会很高兴吧?
我们俩初次相识,就是在应家老宅的门口,那年我7岁,他11。
我还是第一次见一个男孩儿,才11岁,就是有一米6几的身高。
他是六叔带来的,我跟他开玩笑说,哥哥,你是吃化肥长大的吗?
他当时特别正经地摇摇头,说不是,然后就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的反复叮嘱。
告诉我,妹妹,化肥可不能吃哦。”
“哈哈哈。”
时忬一笑,差点把霍九州投喂的麻辣鸭舌吐出去。
“别说,这还真是蓝川能干出来的事。”
缪曼也笑。
“对吧?后来,我跟他被分到了老夫人名下,那时,应家还没有巡夜队长一职。
所有的近身部下,都是由老太爷跟老夫人,亲自培训。
老夫人性格温柔,人也随和,像我奶奶似的,她总是把我跟蓝川,当成孩子看。
可每到特训时,又严格的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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