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昭急忙下令。
若继续在南门与石苞对峙,必会被前后夹击。
郝昭反应快。
邓艾的反应更快。
还未等郝昭的军令传下,邓艾就已经策马杀至。
“邓艾,在此!投降,不杀!”
依旧是言简意赅的高呼,邓艾的目光盯上了郝昭的将旗。
“好胆!”
郝昭见邓艾杀至,顿知退不去中寨了,思绪急转间,郝昭的精神也崩紧,快速的指挥军士分兵抵挡。
双方都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尤其是邓艾和郝昭,一个善攻,一个善守。
矛和盾,谁更厉害?
没有城池天险,郝昭再善守也没用。
即便有城池天险,邓艾也敢攀木缘崖,甚至于毛毡裹身就敢滚下险坡,这狠劲儿放在任何时代都不容小觑。
在这种情况下,矛与盾谁更厉害,比的是双方谁更勇猛谁更坚毅谁能撑到最后。
这是一场双方都不肯放弃的厮杀。
郝昭有郝昭的坚持。
邓艾有邓艾的坚持。
就连跟着邓艾的突骑义从都一改了鲜卑常有的打不过就跑的秉性,被压迫了多年的人一旦血性被激发是会变得很凶狠的。
这支全由鲜卑贱民组成的突骑义从,此刻受到邓艾的感染更是将力量拧成了一股绳。
“这还是鲜卑人吗?”
魏卒的惊惧之心变得更甚。
郝昭亦是越战越心惊。
倘若突骑义会回答,那么答案一定会是:我们乃是燕王府的突骑义从,别用鲜卑人这个称呼来侮辱我等!
随着邓艾和突骑义从的夹击,石苞也成功的引兵破开了寨门。
两下夹击,魏卒再也抵挡不住。
即便有郝昭这个善守的,阵型也在逐渐溃散。
“我有负征西将军所托!”
郝昭悲呼。
郝昭没有如溃散的魏卒一般逃跑。
哪怕身边只剩下数十人,郝昭也没想过弃寨而逃。
身为曹彰任命的留营司马,营在人在,营破人亡。
“我乃大魏横野将军郝昭,谁敢上前送死!”
郝昭赤红这眼,恶狠狠的盯着周围的突骑义从。
“杀!”
邓艾和石苞没有因为郝昭的垂死挣扎的气势就停止攻击,既然郝昭要为伪魏尽忠,邓艾和石苞不会有半点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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