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可知在您离开尚书府之后,二姑娘为何会突然变成京城里人尽皆知的傻子废物?”
银翘心知乔氏如今在后院一众晚辈中最是看重曹姨娘的一儿一女,便是专门捡了利害的来说。
话一出口,便见乔氏脸色又暗沉了几许。也不用乔氏催促着答话,银翘便继续开口说道:“只因大小姐和四小姐见着二姑娘性子柔和,又心软好说话。便撺掇二姑娘去做一些丢脸的事。四小姐从小便性子张扬,让二姑娘丢了脸之后便四处宣扬。传得人尽皆知。”银翘微顿,突然看向了站在一旁脸色平淡地陆晼晚。道:“二姑娘可还记得那一年冬天,大小姐与四小姐骗您上了屋顶,之后却撤掉了扶梯害您差点儿从墙头落下来?”
陆晼晚如何能不记得!
银翘说的事发生在她六七岁的时候,那时候正是对什么都感到好奇,也是她自己傻,竟然信了这对姐妹的话,搭着竹替爬到墙头去看她们口中所说的神仙!
时值隆冬,天气严寒,大雪已覆满屋檐,她爬上去之后便觉得重心不稳,趴在墙头一动不敢动。可陆霏宁与陆毓宁却是命人撤掉了竹梯,带着一帮人将她独自留在了墙头瑟瑟发抖。最后被陆桁身边的陆康偶然救了下来,却是在大半个时辰之后,自那之后,她便寒气入体大病了一场,险些救不回来。
现在想来,陆晼晚却也是不怪陆霏宁姐妹二人,说到底是她自己太过轻信于人!
“你说的可是真的?”
都说三岁看十八,却不知这对姐妹从小便这般心思不正!听了银翘的一番话,乔氏简直是怒不可遏。
“回老夫人,奴婢不敢有半句假话。”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银翘虽是罪不至死,但到底也还是害怕受到陆桁的处罚,因此也不敢胡编乱造。
“还有什么,说!”便是陆桁,现在也是微微心惊,自己养的女儿,现在听起来却是这般陌生!
“是。”颔了颔首,银翘自然会继续说下去,即便是陆桁不吩咐,她也会继续说。反正已经是豁出去了,她也不在乎陆毓宁再对她做出点儿什么,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小孩子之间的玩闹,竟然也能被你这丫头拿来大做文章,我倒是小看你了!”许兰馨目光阴沉,盯着银翘的侧脸,一阵不怀好意。
“大夫人,话可不是这样说!受苦的既不是大小姐也不是四小姐,大夫人当然觉得无所谓!”说话的是袁容青,看着身边的曹氏心有悲戚,便是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臂,将许兰馨的话头接了过来。
袁容青起初便也不觉得许兰馨的做法有什么不对,毕竟,若是想在这深宅高院里安身立命,踩在别人的肩膀上来获取自己的利益也实属常见,可许兰馨最不该,便是不该拿她腹中胎儿来做她一路安宁的垫脚石!
自从知道自己当初的流产是因为许兰馨动了手脚,袁容青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地恨上了这个一直装模作样的女人!
许兰馨还想说什么,却听到乔氏一声呵斥:“都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乱吗?”
袁容青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便也不再多言,倒是许兰馨,满脸的愤懑不甘。
“你还知道什么,继续说!”索性乔氏手边没个轻便之物,不然跪在台下的银翘必然免不了被砸的命运。
银翘额头上的伤口有些狰狞,上一次被乔氏拿盛了热茶的茶盏砸伤,还未来得及好好处理,便被与陆毓宁一道关进了祠堂。而在此期间,陆毓宁也没少对她进行打骂。
怀着愤恨,银翘心上一横,道:“老夫人可还记得安远寺发生的意外?”
提及此事,乔氏便沉了脸色。
她如何能不记得!
安远寺一行,本是为了向佛祖请愿,保家宅安宁,却不想非但不得安宁,更是差点出了大事儿!
一想到之前在法堂见到陆晼晚时候的情节,乔氏心上便是一阵愧疚。
只是………
“陆毓宁与安远寺一事有何关系?”乔氏皱眉,心有不解。
据后来晼晚所言,那一日掳走她的是两个不曾相识的黑衣人,听声音有人不像是熟识,这如何能与陆毓宁扯得上关系?
听到银翘这样说,陆晼晚倒是来了兴趣。她当时看不见,却是对外界的声音分外敏感,所以她可以很肯定的说,那天晚上和那几个黑衣人在一起的必定有陆嘉宁,至于陆毓宁是否有掺和其中,她却不得而知。
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陆嘉宁,陆晼晚便发现她正目光游移,显然是一脸不安,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如此一来,更是说明她心中有鬼!
“当天晚上,黑衣人带走二姑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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