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地绕着他走了一圈,像是在欣赏一头待宰的猎物。
“华临渊,你可真是软骨头,就连半分骨气也没有。”
姜绾淡淡说道。
淡漠的目光扫过他的脸,她又道,“你高估自己了,我留下你并不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
而是我也想让你尝尝,被人践踏尊严,无处可逃的绝望是什么滋味。”
“只不过我发现这是多此一举了,像你这样人,连一颗尘埃就不如,你早就不知尊严为何物,又何谈被人践踏呢?”
姜绾的话如同冬日里的寒风,透着刺骨的寒凉。
“不,我是真诚的悔过,你想如何惩罚我我都接受。
我只求你,看着我们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华临渊抬起头,克制着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身体。
他试图在姜绾的眼睛里找出一丝怜悯的存在,但那双淡漠的眸子里只有无尽的蔑视。
“行了,收起你那假惺惺的悔过吧。
你现在这副摇尾乞怜的模样,实在是叫我觉得恶心。”
姜绾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俯视着华临渊,冷冽的目光宛如利箭,仿佛轻易就能刺穿他的伪装。
“夫妻一场么?那我就发一次善心,送你一个痛快些的死法吧。”
姜绾云淡风轻地说道。
她看了身边的琼枝一眼,琼枝也立刻会意。
琼枝从袖中却取出了一个瓷瓶,丢到了华临渊的面前。
她清浅一笑,“还是绾绾心善,用鹤顶红这种杀人不见血的方式,对这种穷凶极恶的烂人来说,实在是太仁慈了呢。”
姜绾微微颔首,并没有过多解释。
“你自行了断吧。”
她对华临渊说道。
华临渊看着滚落到脚下的瓷瓶,心头一颤。
他知道鹤顶红是剧毒之物,一旦服用,瞬间便可让人毙命,且无痛无痒。
“怎么,是不喜欢这个死法吗?”
姜绾淡淡催促道。
华临渊一怔,相较于被无穷无尽地折磨,这样的死得确实是干净利落。
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拿起了瓷瓶,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瓷瓶凑近了他的脸,他能闻到那淡淡的药香,混合着死亡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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