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红说:“那就抓紧时间。”
扑到我怀里就亲我,解开腰带就摸,看着硬了就吃。
钱红说:“怎么这么脏,沟里还有白白的东西。”
边说边用舌尖清理着。
我说:“那是静菡留下的,好吃吗?”一听说是豆豆的,钱红就吃得更认真了,每一寸都没放过。”
然后就蹲着放了进去,摇晃着,两个乳房就晃出了。
我说:“和男朋友最近怎么样?”钱红说:“还是那样。”
我说:“男朋友对你那么好,以后就不要找我了。”
钱红说:“和他做事老师没感觉,可是一想你就来了,他说我最近敏感了。”
我说:“那还不好?”钱红说:“我的精神世界还是你。”
我说:“你就从来没想过他?”钱红说:“不知道,见面就是干,干着干着我就想到了你。”
我说:“多想想他的优点。”
钱红说:“他的优点比你多,关心人,疼爱人,懂艺术,一门心思就在我身上。”
我说:“值得你爱。”
说着男朋友的优点,钱红就来了,比任何一次都猛烈,我受不了那猛烈地摇动与收缩,就丢在里面。
钱红喘了一会儿激动地说:“我终于一想他就有感觉了,我想了很多,你最终不是我的,你给了我快乐,可是你爱的是静菡,我也爱静菡,可是我忽然发现我开始有点喜欢他了。”
我说:“真高兴你有了转变。”
钱红说:“谢谢你的礼物,我可能就穿一次,我会好好保存的。”
我说:“没必要,就扔到垃圾桶吧。”
钱红说:“我要走了,你自己收拾吧,我回家还要换衣服。”
看着钱红离开,心里竟有一种莫名的酸楚。
工作忙起来,时间就像流水,当豆豆跟我吻别时,我才意识到来武汉20多天,竟然没有抽出时间好好陪她。
到了上海,从浦东机场往回的路上我就睡着了。
出租车司机叫醒我,才意识到了家门口。
一泡尿憋得我赶紧开门,进了洗手间就开闸放水。
放完水,我却发现浴缸里有一双眼睛正看着我。
花是有泪的,没等我看见泪花的绽放就消失了。在远方,我听见花的哭泣,我却看不见。
洗手间的灯光很亮,小杉正看着我,看着我从放水到打了个激灵的整个过程,而此时还在看着我手里刚刚释放完的东西。
我赶紧放回去,跑了出去。
小杉的笑声就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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