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蝴蝶翅膀轻轻一扇的威力。
盛夏的推动,让这辈子的故事,大变样。
可前世,仲婉和云宏的故事就此截止,却让剧情走向了另一条路。
仲婉没有嫁云宏,也没有嫁大皇子,竟是嫁给了镇国公世子,成为了世子夫人。
“回忆录”的画面一出,与此同时,还有一行史记浮现屏幕:
天历四年,安宁侯嫡女仲婉十里红妆入镇国公府、嫁镇国公世子。天历七年,镇国公戍关战死,世子袭爵,仲婉成为国公夫人,受封诰命。
而此时“回忆录”里的时间,则是天历八年的上元节,仲婉携镇国公回娘家。
她眉如画唇点朱,眼底压不住的飞扬。
国公夫人,一品诰命,这是何等的荣耀,何等的风光。
仲婉回娘家的排场,哪怕隔着屏幕盛夏都能感受到盛大。
好在,安宁侯府本也是极其显贵的门第,虽比起国公府略逊一筹,可天历八年的仲勋已入内阁
——没错,他又升职了。
高嫁的女儿,能干的爹。
安宁侯府在长安城,也是风头正盛,整个侯府意气风发。
唯独最末端站着的少年,依旧朴素的衣着,身后空无一人。
他微微垂着眸,看不清眸底神色,直到仲婉在婢女的搀扶下,从他身边走过,不小心被他身前的一颗石子给绊了下。
仲婉只微有些踉跄,婢女便已将她扶稳:“夫人小心。”
可仲婉还是沉了脸色。
她冷眼一瞥,瞥到旁边的仲泽衍,嗓音淡淡,似是在说那险些害她摔跤的石子,又似是在说某些人:
“我们偌大一个侯府,养的都是些什么闲人,明知我与国公爷今日回府,竟是连地都扫不干净。若是害的夫君摔了可如何是好。”
她这话一出,四周皆是噤声,空气都仿佛凝固。
“真是不长眼。”她冷嗤一声,目不斜视地携那年轻的镇国公从仲泽衍身前走过了。
她一走,苏氏便扬着头走到仲泽衍面前吩咐,“今日晚宴你不必过来了。你向来不讨喜,别坏了我们家宴的兴致。”
仲泽衍还是垂着眸,淡淡应了声,“是。”
盛夏看到这,捏紧了拳头。
坏,太坏了!
这还是名门世家精心养出来的贵女呢,居然这么狗眼看人低。
她家崽崽站在角落得罪谁了啊,她凭什么自己不看路差点摔倒,却迁怒到崽崽身上。
盛夏正生着气,画面再一转——
天历十年,镇国公府。
深夜的主屋里,仲婉站在烛火前,展开一封信,看了足足半刻钟,震惊地回不过神。
她双手止不住地颤抖,嘴里喃喃,“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不,决不能让人知道……”
“……他得死,他必须得死。”
仲婉捏着的信差点撕碎,脸上一片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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