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闭眼感知这一切时,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风铃声,很熟悉。
赵玉珠睁眼一瞧,远远望见一辆香车宝马缓缓驶来,盖宇四周垂挂赤金风铃,风一吹,它就“叮铃叮铃”作响,奏起美妙的乐曲。
赵玉珠怔愣一会,立马跳回马车厢内躲起来。
该死,太子怎么阴魂不散呐。
“妹妹,你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赵玉露眼睁睁瞧着妹妹脸色陡变,唬了一跳,忙掀开车帘问。
“没事,就是想起帏帽没戴。”赵玉珠不想姐姐跟着担惊受怕,拿起落在座位上的白纱帷帽朝她摇晃。
赵玉露笑着跟进马车,体贴地给打小手笨的妹妹戴上。
赵玉珠又谎称绣鞋进沙子了,猫腰抖了半日的鞋,直到“叮铃叮铃”风铃声离近了、又远去了,最后彻底听不见了,才笑着与姐姐重新钻出马车。
“赵小姐,真巧,在这里碰上你了。”
太子候在马车下,仰头笑望车上的赵玉珠,他眸中闪烁着星辰。
赵玉珠惊恐了双眼。
你怎么在这啊?一点都不想碰上你好么?
赵玉珠只觉自己倒了八辈子血霉。
“妹妹,这位公子是……”
赵玉露察觉陌生男子望妹妹的眼神太过炙热,立马左移一步,把妹妹掩护在身后。
“我不认识他。”赵玉珠轻扯姐姐衣裙,小声道。
朱寿笑了:“原来赵小姐将我忘了。”
赵玉珠翻个大白眼。
这一世我跟你很熟吗?
朱寿笑得很自信:“上回你郊外遭遇山匪,救你的正是我。”
赵玉珠:……
要不要脸啊,山匪就是你们安排好的!
好意思来她这冒充救命恩人?
脸不疼吗?
朱寿仍是笑:“久远了,赵小姐记不起来,也不打紧。我倒是对你印象深刻,前阵子你还为一个卖身葬父的少女出头呢,一根红皮鞭挥舞得虎虎生威。酒楼小叙时,你姐夫也赞你侠肝义胆,是个奇女子!”
此言一出,赵玉露已猜出他的身份。
家书里,方珏曾告知她“卖身葬父……偶遇太子,还被太子邀上酒楼一叙。”
再看太子凝望妹妹的眼神,男人打的什么主意,赵玉露已是心知肚明。
别说她妹妹已经许了薛妖,即便没有,也绝不让太子给糟蹋了去。
嫁谁不好啊,非要高攀太子作侧妃?
东宫可是一堆女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虎狼之窝,赵玉露半个眼珠子都瞧不上。
“原来是有过两面之缘的人,公子万福。”赵玉露假装没识出太子身份,拉着妹妹下了马车,简简单单行了个万福礼,便礼貌地辞行,“我们还有事在身,公子请自便。”
说罢,拉着妹妹小手转身就走。
赵玉珠乐呵地跟上。
正在这时,一阵凛冽的劲风刮过,吹得赵玉珠面前的帏帽白纱从中间分开,她赶紧用手去拽,还是短暂地露出了少女白皙俏丽的下巴,似一片白玉兰飞闪即逝,姿色-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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