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沈砚舟松开就快系好的领带,叫住他,“来帮我系一下。”
纪攸宁挠了挠脖子,实话道:“我不太会。”
结婚那天的领带还是他妈给他打的。
看了一遍,没记住。
“我教你。”
沈砚舟随即抽出那根暗红色的领带,伸出手。
纪攸宁想说不用,以后也用不到几次,但看他一片好心,还是过去接下了领带,重新给他绕回脖间。
回忆着妈给他系的手法,将领带两端交叠……
一双暖烘烘的手抱过来捧住。
沈砚舟个子比他高点儿,弯身低下头,带动他有些僵硬的手将领带一端绕了两圈,短的一边穿进结扣里一拉。
冰凉的指尖便碰到了滚烫的喉结。
“会了么?”
耳尖被一股热气包裹着。
纪攸宁心跳如雷,愣愣点头,“会、会了。”
明知道他戴着盲镜看不见,还是不自在地偏开了脑袋。
奇怪,屋里怎么忽然这么热?
沈砚舟松开一只手,落到他头顶,“下次要是忘了,我再教你。”
怎么还有下次?
下次,是什么时候?
“喵~”
一声猫叫将扯远的思绪拉回。纪攸宁赶紧放开手,后退半步拎起窝在衣服堆里瞧他俩的小五。
“哥哥要出门,小五乖乖呆在家别乱跑。”将猫抱出去,关门前催促一句:“两点半了,沈哥快点换哦。”
……
将近三点出发。
陈彧临时有别的事,沈砚舟叫管家余伯找来司机。
一路上,不知是不是有陌生人在场,纪攸宁颇有些拘谨,离得远远地。
沈砚舟木着脸一言不发,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去哪张谈判桌上洽谈生意。
司机见状,别说像陈彧那样缓解气氛说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车也是开得战战兢兢。
进入市区以后,喧闹声密集地传进车里,才稍微好了那么一点。
按照导航停到咖啡店附近。
纪攸宁率先下车,绕到车另一头将人扶下来,“刚收到鹤青哥消息,他到了。”
沈砚舟:“这么快!”
他还没做好战斗准备呢。
“鹤青哥就住在市区里,离这儿近。”
纪攸宁扶着他一步不多地往咖啡店里走。走到门口,沈砚舟忽地停下,“宁宁,我……”
“怎么了?”纪攸宁歪过头问。
那句“我还是不进去了”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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